与往常一样,说来说去,他尹守哲又是受委屈而且还宽怀大度的一方,自己又成了心胸狭窄,耍小性子的女人。
周露荷嘴角现出了一丝自嘲地笑意,“夫君怎么会有错呢?夫君做什么都是对的,随便怎么做都是对的。
所以,夫君不要多想,夫君没有错。
只是……只是夫君有夫君的公务和秘密,这些妾身不懂,也没想着非要掺合其中给夫君添乱;
如今夫君受了伤在府中休养,妾身又不懂医术,不是大夫,妾身如果不知趣地总是出现在夫君的身边,一是会耽误夫君的公事,二来嘛,妾身不是大夫,留在夫君身边对夫君的伤情没有一丁点儿帮助。
因此,倒不如……倒不如尽可能地不出现在这里。这样,夫君做事方便,不用再随时驱赶妾身;
而妾身也不会因为耽误夫君休养而心生愧疚,这样,岂不是两下安好?”
“两下安好?”尹守哲看向周露荷,“夫人是不是对这个词有误解?
如果夫妻二人要各居一方,两下安好,那还叫什么夫妻呢?”
周露荷笑笑,道:“夫君应该比妾身更清楚,夫妻之间有的时候或许也需要距离的。夫妻之间也是会有不能说与对方知晓的秘密的,妾身知道这一点。
因此,这并不怨夫君。
况且妾身也无意探查夫君的一切。妾身也只是知趣地,主动地远离一些,留给夫君一段安全距离和一个安全空间。这样,夫君应该也会更自在,不是吗?至少妾身是这么认为的。”
“夫人你是这么想的?那就是夫人的不是了。夫妻就是夫妻,夫妻就是要在一起的。”尹守哲看着周露荷,语气严肃认真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