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诚毅想着,先看向了探花郎关咏河,“探花郎此次上京,可是全家都一起来了?”
探花郎关咏河忙拱手道:“回恩师大人,未曾。因学生家中还有些薄产,兄长还需在家照管;
父母暂时也不想远行。
因此,父母、兄嫂,还有三个侄儿依旧留在家中,学生这次上京也只是我夫妻同行。”
“本官记得贤契娶妻五年尚无子嗣。之前本官也与太医院的两位妇科圣手约好,待贤契到京,请他们为尊夫人请个平安脉,开个调理的药方。”
“多谢恩师大人为学生费心!一切全凭恩师大人做主。”关咏河站起身,深施一礼。
“小事一桩,不必言谢。”萧诚毅笑着说道。
萧诚毅示意关咏河归坐,转头又看向了榜眼董钊,“贤契此次上京可是将老母和妻儿都带在了身旁?可有多余的人跟随?”萧诚毅戏谑的问道。
榜眼董钊脸上现出一丝丝的不自然,他知道恩师大人话中所指的是他那个表妹,忙拱手回答:“回禀恩师大人,此次学生上京,只有家母、妻子与一儿一女同行,并无闲杂人等。”
“这么说,贤契回到家中,贤契的表妹与贤契的外家开恩放过贤契你了?
“非也非也。“董钊嘴角现出一丝无奈的笑,“提起此事,学生还要多谢恩师大人的临行教诲。”
萧诚毅挑了挑眉,看向董钊,“但不知贤契此话怎讲?”
“多亏恩师大人提点,学生从恩师大人所讲的故事中得到了启发,之后定计而行。最后使得学生的外家与那刁蛮表妹自动放弃了。”董钊语带庆幸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