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诚毅听了,笑笑,说道:“是吗?还是看尹侍郎的身体情况吧,如果为难,就千万不要勉强。
如今姚尚书尚未归来,尹侍郎如果能坐镇礼部那当然好,只是请尹侍郎不可勉力而为,以防伤情加重。”
“是,小人会转达的。”霍风躬身应道。
萧诚毅点了点头,转身和父亲萧之南以及萧一凡一起走进了宫门,朝着朝房去了。
霍风转身去拴马桩那里将马匹的缰绳解下,翻身上马,朝着来路而去。
此时尹守哲也已经起身在梳洗了。
长兴为尹守哲的脚踝重新换了药,用干净的白布包扎好,又帮他将官服官帽穿戴好。
尹守哲拄着拐杖,在长兴的搀扶之下,先去了二堂自己的卧房。
昨夜,周露荷沐浴之后,直接就抱着汤婆子躺到床上睡了。
不知为何,原本心中在意的人或事一旦不在意了,自己的心里反而倒觉得一下子轻松了。
这一夜,周露荷并没有如以为的那样难以入眠,反而意外地睡得很好,一夜无梦直到天亮。
早早的习惯性地醒来了,居然觉得精神不错。
汤婆子已经只剩一点儿余温了,
真不知道此时是人暖着汤婆子,还是汤婆子暖着人。
周露荷将脚底下的汤婆子蹬出了被子,又将身上的被子裹了裹。
躺着很舒服,她不想动,也不想像往常一样起床去伺候夫君洗漱更衣,或是送夫君出门上早朝、去衙门。
周露荷什么都不想做,就这样躺着很舒服嘛!她有多久没这么任性自在了?周露荷舒服地长吁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