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瑞听到承祺帝如此说,想了想,可不就是这么回事儿。唉!薛瑞暗暗摇了摇头,看向承祺帝,说道:“皇上,您说这尹侍郎尹大人究竟是怎么回事儿?
不过就是人家给孩子办个周岁宴,邀请朝中交好的同僚都去热闹热闹,庆贺一番。
愿留就多留一会儿,在这种轻松的氛围里联络联络感情也挺好啊!
不愿多留,那就照个面儿,找个托词离开就行了;
实在不行,就备份礼物,礼到人不到也就是了,何至于如此呢?难道就为了不登胜义国公府的门,就给自己整点伤?至于吗?
总不会是因为那尹柔的责罚还悬在头顶上,尹侍郎心下记了仇?”
“恐怕不是这么简单。”承祺帝放下朱笔,身子向后靠在椅背上,说道:“如果是为了那尹柔,尹侍郎恐怕更要想办法与胜义公府多来往、多交好,那样……兴许还能给他女儿尹柔带来更多好处。
你想啊,如果两家真的往来亲密了,说不得那胜义公府碍于情面就能替那尹侍郎出头,请太子网开一面,饶恕了尹侍郎的女儿尹柔,这岂不是更好?
呵呵……天天上朝来一团和气,为什么就不能去胜义公府参加个周岁宴呢?
恐怕事情不仅仅是人情世故这般简单吧?只是如今……罢了,他不去就不去吧,话说朕看见他,就会想起珠儿满月宴上他家那孽女闹出的不痛快。”
“这么说起来倒好了,他家的孽女禁了足,尹侍郎自己扭了脚,让皇上看着不痛快的人都不会出现了。
不过……恐怕这次犯难为的就该是尹夫人一个人了。”
承祺帝听了,抬头看向薛瑞,嘴角不免浮上一丝冷笑,“应该是这样儿。如果他们尹府一个人都不露面,那尹侍郎府今后还要不要再在这京城之中的各大府邸出入走动了?
有之前她家孽女在珠儿的满月宴上闹的那一出,这尹夫人恐怕是去也为难、不去也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