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
公安理所当然点点头。
听了公安的话,严烈心里有些别扭了。
为什么醒来的第一句话不是跟自己说的,自己出去都没两分钟。
医生拿着手电筒对安雨着眼睛耳孔一阵检查,检查后又在头部伤口附近轻按了几下。
“疼吗?”
伤口附近其实是不怎么疼的,但安雨还是故意慢了几拍才呆愣愣摇头。
“那眼睛看东西清楚吗?”
又是慢半拍安雨才点头。
“那听力呢,能听得清楚我说话吗?”
安雨继续迟缓点头。
收起自己手电筒装进白大褂里医生才对着一脸焦急的严烈开口。
“一切正常,反应慢可能是头部受到撞击有些轻微脑震荡, 休息几天就能恢复过来。”
“那我这会能给她做笔录吗?”
一旁的公安开口询问。
“可以,不过时间不要太长。”
“不会,就几个问题,其他人那里都问了就差这个女同志了。”
公安重新打开自己的本子坐在床边。
“姓名,年龄?”
又是反应了半天,安雨才看向一旁的军装男人。
自己是一点原主的记忆也没有,但作为对象或是丈夫的男人应该很清楚吧!
安雨期待地看着男人等着男人开口回答,男人也期待且疑惑地看着安雨,并没打算替安雨回答公安的问话。
等了半天没等到回答的公安,知道安雨的情况也没强求,接着询问其他问题。
“你是在哪里被绑上山的?”
安雨故作思考,又是反应了半天才缓缓摇头。
“那带你上山的是几个人,他们的体貌特征你都看清没。”
安雨接着摇头。
公安这才感觉不对劲,其他七八个女同志都是被绑着自己走上去的,难道只有这个女同志是被人打晕抬上去的?
“那你是怎么上山的?”
安雨继续摇头。
这下不光是公安感觉不对劲了一旁一直没走的严烈和医生也感觉不对劲了。
医生上前一步问道,“你家住哪里你还记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