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心茹已经睡了。
沈心茹自从嫁给他,上半夜基本是独守空房,下半夜他来了,沈心茹睡得迷迷糊糊,感觉陈三爷从身后抱着自己,她幸福地一笑,将陈三爷的手握在胸前,继续睡去。
第二天一大早,陈三爷就驱车来到柳爽家。
柳爽整个新年都在生病,反反复复发烧,咳咳嗽嗽,一直在家里趴窝。
初八过后,天暖和点了,才渐渐好起来。
还是不愿意起床,总是在被窝里躺着。
陈三爷一进门就热情洋溢、眼神关切:“妹妹,身子好些了吗?”
柳爽一愣:妹妹?陈三今天吃错药了?随即眼珠一转,明白了,微微一笑,道:“妹妹?我何德何能,敢让三爷称呼一声‘妹妹’?干爹,你是有事求我吧?”
陈三爷呵呵一笑,坐在床头:“这是哪里话!我一直惦念妹妹,无奈年关迎来送往,这不才倒出空来看望妹妹嘛,妹妹好些了吗?”
柳爽眨眨眼,支撑着身子坐起来,两只大兔子在毛衣下一阵颤动。
陈三爷不是故意看的,但也看到了,情不自禁:“哦哟——”
柳爽白了他一眼:“有话就说吧!”
陈三爷赶忙说:“妹妹不必客气,妹妹身体欠安,躺着说话就行。”
“哪有躺着说话的道理?”柳爽还是靠在了床头。
陈三爷赶忙为柳爽盖了盖被子:“妹妹注意保暖,别再着了风寒。”
柳爽越发不解:“你离婚啦?”
陈三爷一愣:“没有啊。”
“没有?没有你妹妹长妹妹短的,这不像你啊!我在你眼里不就是个一文不值的贱货吗,干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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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别别!”陈三爷摆摆手,“不要总是叫干爹,我那都是说给商会其他人听的,咱是自己人,以后不许这么叫!”
柳爽莞尔一笑,眼神诡谲:“那我以后叫你什么?”
“叫哥哥,叫大哥!听着亲切!”
“咯咯咯咯。”柳爽一阵爽笑,随即又剧烈咳嗽了两声。
陈三爷赶忙把痰盂拿起来:“妹妹要吐痰吗?”
柳爽摇摇头:“干咳,无痰。”
陈三爷环顾四周:“那谁呢?蛇哥呢?”
“去洋场步行街了,年过完了,商铺开市了,他得去和几个老板勾兑一下。”
“好男人!敬业!”
柳爽阴柔一笑:“三爷,别演了,你是有事找我吧?你这种献殷勤的状态,上次出现,还是救沈小姐的时候,我已经好久没见过你讨好女人的样子了。”
陈三爷嘿嘿一笑:“是这样……这不是八国联军来挑战吗,哎?你知道八国挑战的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