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过神来,看见屈忻依然目不转睛地望着擂台上的那袭黑衣,随口道:“屈姑娘知道怎么治吗?”
“师父说,天下唯一治不了的病叫相思。”
“.”
“.”
“我不是说我!”裴液有些羞恼,他还以为自己掩饰得很好,“我说擂台上的——你能看懂吗?”
“能。”
“真能?”裴液不信,“我问你,刚刚大家都在喊【青天挂虹】,张令问要出这一剑,秦用也知道他要出这一剑,这一剑笼罩并不大,他为什么不提前躲开呢?”
屈忻安静看了他一会儿:“你觉得呢?”
裴液轻哼一声,陈述了一番剑理,又道:“他们都是七生,我虽然没到这个境界,但常常和这种人交手,你不通"真气外放"的话,是肯定看不懂的。”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屈忻沉默。
裴液早想扳回一城,但如今得偿所愿,瞧着她缄默不语的样子又不好意思乘胜追击了,只哼哼两声道:“真玄造成伤势往往匪夷所思,自己不亲身体会的话,还是很难只靠看理解的。”
“哦。”
裴液神清气爽,就此下车,便打算告别伏云寻个位置,却又被含笑叫住:“裴公子,我已为您定好位子了。”
“啊?”
却见年轻人指向玉剑台正对的那座最高的、最端正的楼宇:“就在顶楼的临窗,是长史大人平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