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小北微微一笑,内力沉于双腿,千斤气力一坠,两腿就像是生了根的老槐树。
那李铁牛又无鲁智深这般气力,哪里搬的动,咿咿呀呀的,脸都憋紫了,也没能挪动分毫,最后累的一屁股坐在地上,冲孔小北竖起大拇指道:“神了,神了,小北师父好本事,我铁牛服了。”
“爹,大哥,我都说了,小北师父本事大的很,这回你们信了吧。”孔小北露了这么一手,李文韬面上也有光,自豪的大笑了起来。
“我说你们乡下人可真够有意思的,我小北哥的本事大,那在济南是有名的。还有这位孔师兄,他的本事还要大,有他们给你们出头,还有啥好磨蹭的,麻溜儿上趟子,去焦家砸场子吧。”严松拽着个劲,得意叫道。
“成,那我们就按文韬说的,先请小北师父去他焦家闹上一闹,待侯爷来了,再清算阎王窝。”
李老爹见孔平身材魁梧,气度沉稳,一看就是有本事的人,心里更有谱了,当即也是豪气顿生。
“东西都准备好了吗?”
李老爹冲铁牛问道。
“早就在门外放着了呢。”李铁牛兴奋道。
“成,乡亲们鞭炮放起,锣鼓敲起来,上焦家喽。”李老爹一别烟枪,扯着嗓子喊了个号。
乡亲们激动的冲到门外,外边花圈、锣鼓、唢呐全都齐备,都是办丧事的家什。
虽然是损了点,但大伙儿也确实是盼着焦老儿一家子早点死了,乡亲们好安生,当即奏起了哀乐,举着花圈,放着鞭炮,数十人浩浩荡荡的往焦家别墅去了。
……
焦太公年纪是大了,但耳朵却好使的紧,尤其是上了岁数后,对这些哀乐啥的特别敏感。
此时听的正入神,陡然间耳际传来一阵凄凉的哀乐声,登时眉头就皱了起来,冲一旁的焦大作道:“咋回事,哪来的哀乐?”
焦大作定了定神,细细一听还真是,不免肝火大怒:“奶奶个熊的,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在这时候翘辫子,扰了爹的喜事,我这就去叫人砸了他的灵场,看谁还敢奏这晦气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