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枝玉被她们的话逗笑,“哎呀,别取笑我了,我只是充分发挥我的想象力猜测一下嘛。”
宋莱阳夹起一片肉放进嘴里,不忘问她:“所以,枝枝你为什么会有这样的猜测啊?”
“对呀,我感觉某人不像是会做出这种事的样子,你可以多对他信任一点吧。”
金枝玉看向说这句话的常乐然,耸耸肩,“男人是什么很值得信任的生物吗?”
常乐然被她噎了一下,却也没法反驳她的话,只得又拿起筷子夹菜吃。
林钰夹了一块金枝玉喜欢的糖醋排骨放到她的碗里,“就像莱莱刚问你的,枝枝,会让你产生出这种联想的原因是什么?你和池京越最近闹矛盾了吗?”
金枝玉眨了眨眼,惊诧地望向林钰,“小钰,你怎么知道的?”
“还真是啊,”林钰推了推眼镜,“异常心理的深层原因大多是行为上发生了异常,如果不是因为你们之间有了‘异常’,你也不会无端猜测他有异端。”
宋莱阳拍了拍林钰的肩膀,瞠目结舌道:“天啊小钰,你这个假期趁我们不注意偷偷去学习了心理学吗?”
常乐然问金枝玉,“所以你们是吵架还是打架了?”她又微眯起双眼,“金枝玉,该不会出轨的人其实是你吧,心虚的人看什么看谁都是脏的。”
金枝玉怒嗔了常乐然一眼,“我在你眼里是这样的人吗?常乐然,你才是心虚的人看谁都是脏的呢。”作势就要去掐她。
常乐然忙求饶,“开玩笑开玩笑,金大小姐饶我一条狗命啊。”
“话题怎么又被绕开了,”宋莱阳在这时突然横插一嘴,“枝枝,你和池京越到底是因为什么吵架啊?”
“其实吧,”金枝玉将糖醋排骨放入口中,“也不是吵架啦。”
她将前几天在祖母家发生的事情言简意赅地复述了一遍。
“他那会看起来好伤心,可是我是真的觉得好烦,我感觉池京越他就是那种我在路边帮一个陌生帅哥指路他都要吃醋的类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