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
砰砰砰敲门,天已擦黑,就算有人听见了,也不言不语,不应声,也不好奇,心里肯定,门外定是邪祟。
被当成邪祟的宗泽,人可无奈了,只能吟诗一首,当做证明。
“白日依山尽,黄河入海流,欲穷千里目,更上一层楼。”
熟悉的金光在门外闪亮,屋内防备的丁有透着窗户看见,立刻应声道:“来了,宗泽等等四爸,四爸马上给你开门。”
说着人进了院子,走去开了门,见门外的果真是自家女儿,笑颜如花道:“宗泽大晚上你怎么来了?。”
见门开了,宗泽高兴道:“四爸,我要去趟外地,赶车赶俊小伙到了火车站放下了人与行李,驴车无处可去,就只能带到你的住处来了,车上有顺手猎到的野兔,四爸你和阿爷还有五爸做一锅兔肉吃了吧?。”
说完不见外的给了人缰绳,踹了驴屁股一脚。
“俊小伙你要听话,等到时候方便阿爸们回家看娘,娘可想你们了,你们记得回家哈。”
边说边跑远,来去如风。
丁有摇头看着女儿离去,扩大了门口,把驴赶进去,再把驴车拆卸下来,绑在柿子树下。
“俊小伙家里没什么草料,可还有些黄豆,你要吃吗?。”
摸着驴头笑问,自顾自去厨房拿了盆与黄豆。
家里的猫狗都在院子里,猫一个跳跃到了驴的背上,闻来闻去,狗围着驴转圈,也闻来闻去。
俊小伙驴生无望,抬头望天。
“绿绿绿。”
什么时候才是个头?翻译。
随即受不了身体本能,还是吃了四爸刚拿来的黄豆。
宗泽在街道上鬼魅的跳跃,速度极快的赶往了火车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