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叫丹恒.”
“名字只是一个代号而已,无论是丹枫还是丹恒都可以指代你。”符玄摇了摇头道:“而不能指代别人。”
丹恒:“.”
“符玄,已经准备好了吧,建木的事情就交给你了。”景元开口道。
“嗯,不过还有一点麻烦。”符玄点了点头道。
景元诧异的询问道:“什么麻烦?是你都解决不了的吗?”
“因为是对你们来说的麻烦。”符玄摊了摊手道:“仙君说过,这也是对于仙舟联盟以及星穹列车组众人的一次洗礼。”
“既然是仙君的意思,那我也不能拒绝了吧。”景元揉了揉脑袋道。
见两人聊得差不多了,三月七对着不远处的丹恒询问道:“丹恒,你头上的角是怎么回事?”
“说来话长,三月。是我。”丹恒叹了一口气,然后颔首道。
“不是,你还真有隐藏的力量啊?”
“好了,朋友叙旧的事先放一放。”景元出声打断道:“诸位抵达罗浮时曾言列车团是为解决星核灾变而来,那时景元未敢应承,因力怀疑星核猎手另有图谋;如今看来,倒是我过度忧虑了。”
“星核猎手确有图谋不假,哈哈,她把各位送来,故意把事态扩大,好让各位与仙舟并肩作战。事到如今,诸位的诚意已无可置疑罗浮欠诸位一份感激,本不该再有索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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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如符玄所说,幻胧的事情令失态不可控,她也不能在此之前出手。身为罗浮的将军,我也不得不借助丹恒的力量,也要请各位全力相助。”
“罗浮之危机就算与星核无关,以我的个性也不会坐视不理。但我一人的意愿,并不能代表星穹列车。”瓦尔特开口道:
“探索、了解、建立、联结.列车团本行的开拓信条,不外乎八个字。旅途艰险,要贯彻它们却难于登天。”
“畏惧、险境、敌人、死亡.种种阻得横亘在旅途上,能走下去的无名客屈指可数。”
“前进也好,离开也罢,无名客的目的地应该由他们自已选择就像在列车上决定目的地时,亲手投出那一票一样。”
听了瓦尔特的话,星与三月七对视一眼,一同走到丹恒面前,对她伸出了手。
“丹恒,你.?”
丹恒思索了片刻,还是伸出了手。
“谢谢你,丹恒。”景元见此,一脸欣慰的说道。
“我并非以无名客的身份站在这里。因为此行的来去,我受人摆布,并无自由可言”
丹恒回答道:“但我会以持明后裔的身份,完成我对罗浮的责任。”
“好啊,大家和来时一样深明大义。那么、接下来将军有什么妙计?”三月七询问道:“而且关于神只的事情,以及符玄这边真的不能帮忙吗?”
“不能,罗浮的危机自当以罗浮来解决,如果事事都指望着祂们,如果有一天祂们恰巧不在罗浮上,而罗浮又面临新的危机,那该如何解决?”
“好吧,那将军的妙计呢?”三月七挠了挠头道。
“妙计没有,只有赌一把。赌持明长老的半截褪鳞之术。赌丹恒还能拾回龙尊的记忆。”
“龙尊?”
对于三月七的疑惑,景元点了点头解释道:“当年,【建木】虽被帝弓司命斫断,寿瘟祸祖的诅咒仍有少许残留。为了将之封印,罗浮请动【不朽】龙裔的力量,使驯服【建木】残骸成了可能。”
“在古代龙尊的主持下,持明族导引古海之水,淹没鳞渊境洞天,将它作为封存【建木】的容器。为了纪念如此壮举和牺牲,仙舟联盟在鳞渊境中竖起显龙大雩碑,留下持明的造像。”
三月七跟着景元走到显龙大雩碑下方,一脸狐疑的看着雕像上的人物。
“这雕像好像丹恒啊,难道说.”
“雕像上的人难道是.”
三月七说到这里,让景元,丹恒以及星都将视线投向了她。
“丹恒的兄弟!”三月七在几人的视线下毫不犹豫的说道。
众人:“.”
“哈,少许相似罢了,那是很久以前的事啦。硬要说起来,历代龙尊的形象确实相差无几——本代除外。现在持明龙、的继任者只是个袭名的小娃娃,没有继承全部的力量。”景元不可置否笑道。
“丹恒,你明白了吗?丹枫死后,罗浮的特明已没有能办到此事的人了。曾守望建木的你,应该能为我们开启前往【建木】的道路。”
“接下来,就要看你的了,在做决定之前,与你的朋友好好聊聊吧。”
“嗯。”丹恒点头就朝着星穹列车组的几人走去。
“符玄,之前来不及细问,你那边到底是怎么回事?”等丹恒离去后,景元对着站在一旁的符玄询问道。
“我也不清楚。”符玄摇了摇头道,然后在景元诧异的目光中,拿出了一个金色的立方体,里面关押的正是【绝灭大君】幻胧。
“这是,【绝灭大君】幻胧?”
“嗯。”符玄颔首道:“之前我在丹鼎司将其捕获,如今被我关于在这一小小的空间里,看她的模样肯定是恨透我了吧,不过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