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做了个怪诞的梦似的。 醒来时梦中的内容已经全部遗忘。 连是噩梦还是春梦都已经无法知晓。 只隐隐记得些模糊的呢喃低语,但也记不清了。 不知睡了多久,但只像是刚过去没有一会儿。 意识断联了那么一刹,可马上又精神抖擞起来。 “发生什么了?” 迈卡自己也不知道, 司徒惠珊本来还想再问点什么,可看陆顶天的样子是不会说的,到时反而显得自己在徒弟面前没面子,所以她只好把所有的话都咽下去,对着陆顶天抱了抱拳,目送他离开。 “我说这件鹅黄色的衣服其实就是专门为你定做的,我知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