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到回信的时候,正值午休时分。
从战风渊的来信得知了早上发生的事,白暴雨鼻子发酸,眼睛里闪着泪花。
她立刻询问战风渊除了粮草以外,还急需什么,她会想办法帮他准备。
战风渊回信道:【军中许多士兵受伤,无药可用,不知道白姑娘昨夜给战某的治伤药还有没有,战某用金银购买。若这些不够,我再想办法去筹。】
【另外,白姑娘可否告知战某,如何送很大的物品过来?那些米面土豆和白菜,都比壶口大。】
随信而来的是二十个银锭和三块金饼。
这是战风渊目前能拿得出来的全部金银了。
白暴雨都惊呆了,立刻写信告知对方铜投壶传送大物件的方法。又交代药品的事,她需要一些时间去做准备。
而她心中,有个庞大的计划正悄然生成。
收拾好随身物品,关好工作室大门,她要去见两个重要的人。
...
双庆市博物馆后门朱雀大街。
白暴雨敲开老师单光明的家。
“哟,是大晴天来了,快进来,你师娘刚炒好菜,洗手吃饭。”
“单老师,我叫暴雨。”白暴雨生的那天,下了整整三天暴雨,她的父母便给她起了这么没有丝毫内涵的名字。
老师、师母自然知道她叫什么。
师母从厨房端着一盘红烧肉出来,喜道:“哟,是大狂风来了,洗手了没,坐下吃饭。”
“师母~~您也捉弄我。”
“哈哈哈,喝点?”
“下午还有工作呢。”
吃饭的时候,白暴雨把这些天的修复进度告诉老师。
当年她因为填志愿失误被分配到了大冷门古物修复专业,结果整个系只有她一个学生,可教她的老师都是行业内知名大拿。
尤其是眼前这两位,业界内鼎鼎有名的人物。
她本想复读一年再考,却被当时的古文物修复师登门邀请。
就是如今双庆市博物院院长,单光明。
单老师言辞恳切,又说了许多古文物修复圈子的趣事儿,白暴雨才留下来读了这个谁都不看好的专业。
单院长沉声道:“一年前我们发掘的玉衡山古墓里,只找到你手上那件铜投壶。”
这座古墓其实并不算是真正意义上的古墓,而是一个草草掩埋的大坑。没有符合任何朝代信息的墓葬规制,器物上没有任何铭文,更没有帛书一类的文字承载物出土。
与三星堆一样,历史年代不可考证。
仅能从同位素判断出大致年代。
而出土的那支铜投壶样式却又不符合当时任何王朝的规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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