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冬之晨,赵峮只穿白色单衣舞枪,领口松松垮垮地开到腰际,健硕的胸肌展露了大半。刚运动完的皮肤透着红润,冷衣隔着半米都能感受到赵峮传来的热气。
猿背蜂腰、血气方刚具象化。
给刚睡醒的冷衣一个激灵,回过神来后着急地、艰难地、不舍地把目光从胸肌上移开,低头向赵峮行礼。
“你对枪也感兴趣?”
“欸?”
冷衣疑惑地抬起头,赵峮把长枪拿到身前,冷衣盯着那柄银枪,意识到什么后有点哭笑不得。
这就是武痴的脑回路吗?竟然要跟妾侍讨论枪术。
冷衣挤出微笑道:“奴家自幼跟着师父学剑,没碰过长枪,但奴家也挺想学习枪法的。”
“是吗?舞一下试试。”赵峮道,将长枪往冷衣身前一推。
冷衣鬼使神差地接过,赵峮彻底放手的那一刻冷衣身体不自觉向前倾倒——这枪好重!
赵峮第一时间扶住冷衣的胳膊,他向前半步,冷衣也在向前倒,这样造成的后果是冷衣的脸贴到赵峮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