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乾虽是族库管事,可偷拿凝晶丹这样的事情哪里能瞒得过你的灵识?”
“支脉修士中除了宋羽则一人有那么些微结丹的指望,其余人等均是不堪造就的,你这也不明白?”
“家中结丹灵资的库存本就不多了,后面还要紧着几位金丹种子来用,哪里是这般耗用的!”
孙白猿一位堂堂的金丹修士,如今却面容苦涩,颇有些委屈道:
“太岳父,并非白猿有意纵容,只是宋正甫虽为支脉修士,毕竟还是姓宋……”
“我一个外姓真人掌家,嫡脉支脉的修士本就心怀不忿,再沾染此事,就不止是打压支脉,而是打压宋家修士了!”
宋见虚骂道:“你一个金丹真人,何须与这群练气筑基掰扯,若有人不服,惩戒一批也就是了,还能造你的反不成!”
荆雨在旁看似发愣,实则听得仔细,闻言却不由腹诽:
“是了,宋真人嘴上是这般说的,可心中未必是这般想,宋家一群练气族老能够在宋见虚一回来便跪在大殿,明着是问罪支脉修士,可何尝不是在暗处给孙白猿上一上眼药?指着宋真人一并将这位外姓真人给惩戒一番。”
“可见宋真人平日里对这些嫡脉修士何等宠爱。”
“否则方才便不是教孙白猿惩戒一批,而是打杀一批了!”
“若非宋真人心中早有偏袒,孙白猿怎么说也是一位金丹修士,哪里还会治家治得这般束手束脚。”
“筑基练气的确造不了金丹真人的反,可若只是阳奉阴违,暗地里使绊子,那又怎么说?”
“如今打又打不得、骂又骂不得,更别提杀人了……换了哪一位来都不好摆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