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月月给冯婆子递了个马扎。
“娘,你可起来吧,别着凉了,赶紧洗洗!”
说着话,沈月月又把脸盆和毛巾递了过去。
冯婆子也要脸面,此时自己多狼狈,咋能让别人看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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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把毛巾涮了涮,往脸上一糊。
“啊呸!”
“老二媳妇!你从哪儿拿的毛巾?”有股马尿味!
沈月月挺无辜的朝北屋晾衣绳那一指。
冯婆子差点给气厥过去!
“这是老头子的擦脚布啊~~!”
......
晚饭,陈心心没脸(懒得)出来吃饭,在屋闭门思过(偷偷吃馅饼)。
五个人的餐桌上,冯江东黑着脸训他娘。
“多大的事!我爹腿疼,三弟妹的药有效果,就是生个煤炉子就完事了,至于闹出这么大事!”
冯婆子打了个喷嚏,拜那盆水和马尿味的擦脚布所赐,她鼻塞。
更心塞!
“蜂窝煤都长八分一块了,咱攒着冬天生火的!冬天多了两个屋子,你不知道?”
往年只北屋生火,老三在单位,老二体格壮,屋里用不着。
今年不一样,添了俩祖宗似的儿媳妇,不生火能行?
沈月月端着碗朝后坐了坐,也不夹菜了,怕吃到冯婆子的喷嚏水。
“娘,这账不是这么算的,三弟妹生火是有正事,我爹腿疼重要,还是你那几分钱的蜂窝煤重要?”
冯老头一听,眼神就瞅向了老婆子。
这问题他也想知道。
今天他治腿疼的药可是到现在还没用上呢!
老婆子被一家人看着,实在难以抉择。
老二媳妇看着小白兔似的,咋说话净给人挖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