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动作变得迟缓,反应也越来越慢,只能勉强抵挡着神秘人的攻击。
突然,神秘人一个箭步冲上前,右拳狠狠地砸在闫翊麟的太阳穴上。闫翊麟只觉眼前一黑,整个人失去了意识,身体软绵绵地倒在地上。
神秘人站在他的身旁,冷冷地看着他,眼中没有一丝怜悯。
神秘人拎着闫翊麟,像拎着一袋沉重的货物,大步流星地朝着通道深处的密室走去。
他的步伐沉稳有力,每一步都在这昏暗的通道中踏出沉闷的声响,仿佛是命运倒计时的钟声。
闫翊麟的身体软绵绵地垂着,毫无生气,鲜血从他身上的伤口不断渗出,在地上拖出一道触目惊心的血痕。
密室的门缓缓打开,一股冰冷的气息扑面而来。神秘人踏入密室的瞬间,里面的景象让他的脚步微微一顿。
密室里,tangent手持一把漆黑的手枪,笔直地站在那里,他的身影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冷峻。
tangent的眼神中透着一股让人胆寒的决绝,紧紧地盯着躺在不远处病床上重伤昏迷的泥鳅。
原本围在泥鳅身边忙碌的医生们,此刻却以一种诡异的姿态呈现在众人眼前。
他们全部双手抱头,蹲在地上试图徒劳地保护自己。
tangent听到门开的声音,微微侧过头,目光扫向神秘人和他手中拎着的闫翊麟,嘴角泛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
他没有说话,只是将手中的枪又握紧了几分,枪口稳稳地指着泥鳅的脑袋。
神秘人皱了皱眉头,他将闫翊麟随意地扔在一旁的地上,发出“砰”的一声闷响。
闫翊麟的身体在地上弹了一下,便一动不动了,鲜血从他的伤口处源源不断地涌出,迅速在地面上汇聚成一小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