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远图心疼地搂着徐嫣儿,看沈晚舟的眼神仿佛是在看什么脏东西,“沈晚舟,你少在这胡搅蛮缠!嫣儿温柔贤淑,善解人意,岂是你这种毒妇可以比的?”
沈晚舟心中冷笑,面上却不动声色,“既然侯爷如此说,那便请侯爷今日就写下一纸休书,将我休弃,也好成全侯爷和徐小姐!”
陈远图最是爱面子,若是今日他不休妻,传出去岂不是让人说他怕老婆?
他堂堂武定侯,怎么可能被一个女人拿捏?
想到这,陈远图怒火中烧,想也不想就答应下来,“休书就休书,本侯还怕了你一个妇人不成!”
说罢,他便转身吩咐下人,“来人,笔墨伺候!”
徐嫣儿见状,心中暗喜,看向沈晚舟的眼神充满了得意和挑衅。
沈晚舟面色平静,仿佛早就料到了一切。
很快,下人就备好了笔墨纸砚。
陈远图大手一挥,笔走龙蛇,一纸休书便写好了。
他将休书扔到沈晚舟面前,冷笑道:“沈晚舟,从今日起,你我二人再无瓜葛!你立刻滚出侯府,以后都别再让我看见你!”
沈晚舟弯腰捡起地上的休书,展开细细地看了一遍,确定无误后,才缓缓抬起头,看向陈远图。
她的眼中没有丝毫的悲伤和留恋,有的只是无尽的冰冷和嘲讽,“陈远图,希望你日后,不要后悔今日的决定!”
说罢,她转身就走,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
一旁的老夫人脸色阴沉,慌忙凑进了陈远图的耳边低语了几句。
陈远图脸色一变,目光冷冷地看向了即将踏出房门的沈晚舟。
“慢着!”
沈晚舟脚步一顿,却没有回头,“怎么?侯爷还有什么吩咐?”
陈远图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本侯突然想起,你我成亲多年,你陪嫁了不少东西到武定侯府,如今你要走,这些东西自然是要留下的!”
沈晚舟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一般,忍不住笑出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