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就将希望寄托在了眼前这个强大的男人身上。
只要他想想办法,在杀去拓拔雄的手法上做做文章,或者在死前再制造点意外,那么事情就找不到他云府头上!
“桀桀桀桀,本座没想到你这样的禽兽倒是个好父亲啊。”
“嘿嘿,多谢大人夸奖。”云建牧依旧垂着头,听着这带着浓浓讽刺意味的话,只是陪着笑,并不敢有丝毫的不快。
“哼!”
斗篷男人前一刻还笑着,现下立马就变了风向,重重的冷哼道:“本座凭什么为了一个一无是处的小女子,去招惹不必要的麻烦?这事本座不会帮你,你……什么人?”斗篷男人说着,话音猛地一转,接着他的身形朝着云建牧身后掠去。
身形之快,让云建牧只觉得一阵风刮过。
只是没多时,他便折了回来,身上氲着浓浓的怒意,周围的温度也跟着冷了数度。
他在云建牧的身前停下,手做出一个扼脖的动作,但实际上并不曾碰到云建牧的脖子,云建牧整个人便随着他缓缓举起的手臂,被从地上提了起来,直至离地有两尺,才停下。
喉间紧箍的无形的力道,犹如一条粗大的绳子,勒得云建牧憋着一股气,他不明白他为何突然这么生气。艰难的扒拉着喉间隐形的灵气之绳,终于扯出一丝缝隙,“大、大人……你怎么……”
“怎么?”
斗篷男人怒不可遏,“云建牧你这个蠢货,居然被跟踪了都不知道,怎么有你这样蠢的人?”
“……”云建牧觉得自己冤枉极了,连他都这么久才察觉到,他没能发现被跟踪有什么奇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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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说话,可是颈项上的灵气之绳越来越紧,勒得他再也寻不到一丝空隙。
不过就在云建牧以为自己要死的时候,那力道忽然就松了,耳边是斗篷男人阴恻恻的声音,“还好那人中了本座一掌,想来已是活不了,否则本座要了你的狗命!”
云建牧重重的砸在地上,发出嘭的声响,在这静谧的小树林中听起来格外的大声,甚至还激起了回声。
顾不得喉咙火烧火燎的疼,云建牧连连叩头,“多谢大人饶了小的狗命,多谢大人饶了小的狗命。”
“短时间之内,不许再使用拾音铃!”斗篷男人丢下这一句,闪身便不见了踪影。
刚刚,死神离他好近!
云建牧轻抚着被勒得发烫的脖子,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看着那人离去的方向,即便那里已经空无一人,即便他可能已经远远离去,他都不敢有丝毫的不满和脾气。
他就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可是云茉到底是他的女儿,如今倒是可以死心了。
可是,他居然忘了问云沁下的那毒会不会复发了。
“嘭!”云沁因为打坐修炼耽搁了些时间,所以这会才熄灯躺下,院子里却在这时发出一声沉闷的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