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这些孩子中的不少父母,本身也是哥布林灾害中的受害者。
至少在我看来,大多数种族几乎都跟那些生物有着不共戴天的仇怨。
我现在忙着发展经济和改造营地,自然是不可能亲自一个一个地图的跑去灭杀哥布林的。
派小黑的分身一个一个的去剿灭也没什么太大的意义。
还不如适当的将这些工作,交给那些日后会成长为冒险家或者佣兵的孩子们。
最后通过这一份工作,我能让他们明白,学了本事之后,做的事情不一定是为了赚钱和服务贵族,更重要的是责任与信仰。
夜里,特蕾莎特地给我放了一天的假,跑去和艾米莉磕着瓜子唠育儿经了。
我一个人躺在床上,也不说不自在吧,就是觉得礼服都准备好了,就是不知道要怎么和她们开口说这事。
刚好,睡在偏厅的凯尔,见她的好姐姐不在家了,悄咪咪的爬上了我的床。
我抖的一激灵,差点就忘了,最近,我还多了一个白给的天使老婆。
当时我看那个金发美眸的女天使,一脸幽怨的冲我撅着小嘴。
也不是不心动吧,就是觉得,每次我自己手贱摸一下对方,灵魂深处就好像会被什么东西针扎一样的刺痛。
要不是第一次播种的时候,我人是昏死的状态,我是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施法成功的。
这次再看到家里辛勤打扫,又勤劳工作的凯尔时,我的内心也很是矛盾的。
知道眼前那个女人是期盼着我奖励她点什么,又害怕我不喜欢他。
总感觉和我前一世那种喜欢别人,又得不到别人回应时的感觉一样。
男人嘛?很多时候在女人眼里就是一条舔狗,做好一件事能感动到一部分人,但有的人,你就算做好了一百件事,在她的眼中,你始终不会跨过工具人的门槛。
女人会不会也有这种时候,我不太清楚。
但看到被洗过了记忆的凯尔,露出了一副失望的表情,我又不太好意思说些真心话。
抱着她时,我做了个梦。
梦里,那个穿着金色战甲的女天使,被关在了囚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