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你是卜算子吗?”

“先生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都要算的明白，然后看着别人的世界说自己话，让人贻笑大方！丑角，你不能是个丑角，否则粉墨登场了！”

“难道世界不值得我去嘲笑他们吗？”

“你丫的想要屠戮一个小镇，你以为你有资格用你的操守去讲这些吗？你配吗？”

“学堂里的先生现在讲起了乡野村夫的话术，因为一些百姓。什么事情轮得到先生去操持，你为什么要出来？”

东先生感慨似地摇摇头，说道：“师承江湖，设身处地，利己操履，顾心不得。你我对峙，魔高一尺，道高一丈！”

丑角说道：“先生现在站在我的隐杀阵中，如果先生要做出一个抉择的话，我想就算是先生你，也始终做出这个选择题。”

话罢之后，丑角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

“到底是怎么选，难道现在不是你能救他们，先生出来，想必也是为了救他们，所以才选择出来的吧！如果一拨人你都救不了，你只能眼睁睁看着你的徒弟全部死去，有待如何呢？”

他将一个艰难的抉择抛向眼前的东先生，为了引出自己的心魔，他故意设局逼东先生入局，而东先生没有选择，百姓的命也是命，性命攸关的大事，一旦上升这个高度，交给少年，实在是不妥。

然而眼前的局面以及被逼无奈的东先生，无一不是【丑角】希望看见的画面。他所构造的画面，脑海中时时刻刻回荡，为了这个画面而来，这个局，就是【丑角】目的之所在。

吴愧陡然站起身，说道：“老头，要不我们先救人，还是救人要紧啊！”

东先生问道：“你这句话怎么讲？”

吴愧喊道：“我自己的命我心里有数，那些百姓被法阵融合，必死无疑啊！我觉得需要下学人事才足够真切啊，其他的太过于荒谬了，不够现实，现在就足够真实，既然要选择，不如赌一把。”

东先生笑道：“赌一把？难道每个人的命运都是靠赌徒一样的心理活动去生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