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隽赶紧用余光扫视了那个中年男子,那个中年男子体型高大,一脸深沉,眉宇间透着某些威严。
为了不引起对方的注意,肖隽赶紧说道:“哎呀,真香,你们也赶紧尝尝。”
随后,汪泉也进屋将门关上了。
此时,只听见对面的房间传来“嘎吱”的关门声。
肖隽看了一眼门外后,就坐了下来,盯着远远站着的汪泉。
汪泉出过家,哪怕是还俗了,也不沾荤腥,也闻不得这羊肉味儿。所以,等待肖隽和路虎吃包子的时候,已经站得远远的了。
汪泉看见主子的眼神,只能用腰带将自己的鼻孔堵住,然后双手合十,“额弥陀福。”这才来到肖隽身边坐了下来。
路虎看着汪泉这样,忍不住想笑,还故意将包子放在汪泉的鼻子前。汪泉见了,只得赶紧闭上眼睛,又开始双手合十。
肖隽看着汪泉,“有眉目了吗?”
汪泉眼睛也不睁,“那个带令牌的人出客栈后,我一路跟踪,发现他们进了知府衙门,大越一个时辰,就出来了。他们出来时,还有带着怒气。”
听了汪泉的话,路虎正经起来,不再逗引汪泉。
肖隽神色凝住了一般,“看来,这信州的水很深啊!”
路虎盯着肖隽,“掌柜的,你是怀疑于通跟北疆王庭有联系。”
肖隽点了点头。
路虎听了站起来,有些激动地站起来,“绝对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汪泉见了,一把拉住路虎,示意他小声一些。
肖隽看着路虎,“路大哥,在信州百姓和你们这些商人心中,于通是一个好官。但是事无绝对,凡事有具有两面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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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虎看着肖隽,“肖大人,在我们老百姓心中,只要让我们百姓有饭吃、有衣穿、能够安居乐业的官,就是好官。于大人这几年,真的将信州百姓放在心里,一心一意为民着想,他怎么可能私下通敌。”
肖隽看着情绪有些激动的路虎,“路大哥,现在只是怀疑。于大人是否通敌,还需要再调查。”
“掌柜的,您不能因为那几个人进了一趟知府衙门就怀疑于大人。”路虎有些怒气的说道。
肖隽倒了一杯茶,递给路虎,“路大哥,那几个人进入知府衙门,是不争的事实。我们一定要查清楚这个几人的真实目的,既然于大人是一个好官,他相信他身正就不怕我们查。
再者,那几个人出来还带着怒气,说明,于大人不待见他们。我们调查清楚,这样不仅可以还于大人一个清白,还可以帮助于大人守住信州城的安宁。”
路虎听了肖隽的分析,觉得肖隽很有道理,仰头将手中茶盏里的茶一饮而尽。然后看着肖隽,“掌柜,接下来我们怎么做?”
肖隽目光紧盯着眼前的路虎,一脸严肃地说道:“明日你随我一同前往知府衙门走一遭。至于汪泉,你继续盯着那几个北疆人,切不可有丝毫松懈。”
听到这话,汪泉满脸疑惑地看向肖隽,不解地问道:“掌柜,之前您可是千叮咛万嘱咐说不能打草惊蛇,怎的如今却要直接去见那于通?而且,您难道就不怕被他给认出来了?”
肖隽缓缓站起身来,走到窗边,望着外面熙熙攘攘的街道,若有所思地回答道:“眼下事态紧迫,已容不得我们再有过多犹豫。唯有主动出击,方可抢占先机,牢牢掌控住局面。再者说了,虽说我和那位于大人同为大越国的官员,但彼此之间素未谋面,想必他也难以识破我的身份。”
一旁的路虎见状,也赶忙起身站到肖隽身旁,询问道:“掌柜的,既然如此,那我需要提前做些什么准备?”
肖隽回过头来,眼神坚定地凝视着路虎,毫不犹豫地答道:“自然是用于贿赂于大人的金银财宝!这东西可万万少不得,否则咱们这趟怕是要白跑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