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这人皇幡还真挺危险的。
今天差点就把她的屁股给烧了,后面还不知道要出什么幺蛾子。
她现在没挂在身,实在没有安全感。
统子,你快好起来啊!
谢符喝了两口清茶后,脑袋清醒了许多。
抬头望向徐意洲准备问他方才是怎么灭了那团火时,却怎么也张不开嘴。
只见他一袭素色的里衣随意地松垮在肩头,领口大开,露出肌理分明的胸膛。
烛火跳动,肌肤洁白如玉。
里衣的带子半垂,松松散散,随时都有要散开的可能。
往下看是腹部结实的腹肌。
一、二、三、四......不多不少,就是八块。
每一块肌肉的线条都十分流畅,乌黑的长发肆意散落,衬得他野性中又带着几分儒雅。
谢符的脸颊顿时泛起了红晕。
这样的蛋哥她从未见过。
再往下——
再往下她就感觉人中有什么东西温温热热的。
她用手擦了一把,原来是鼻血。
系统一整个大无语。
【符,瞅你那点出息!】
系统说了什么,她完全没有听到。
她满眼都是腹肌。
看着看着就感觉口干舌燥。
谢符喉头微不可见的滚动了一下,“蛋哥,你给我喝了什么?”
“.....就白开水啊。”
“啊?”
谢符愣了一下,“哦。”
她局促地又喝了两口,“白开水好呀,白开水好呀。”
烛光下她看到了几片漂浮的叶子,才皱眉,“这不茶叶水吗?”
“哦,那就是茶水。”
谢符一边喝水,一边偷瞄徐意洲的超绝腹肌。
她吸了吸鼻涕问,“蛋哥,大晚上穿这么多有什么心事吗?”
徐意洲:(???.??)???
谢符这问题一问出,两个都愣住了。
谢符:她明明想说的是多穿点,别感冒了啊!
徐意洲平静回答,“没,我习惯穿衣服睡的。”
“裸睡其实对身体很好的。”谢符脱口而出。
说完后又一整个蚌埠住了。
老天奶!
她到底在说什么啊!(?°??°?)
她的妈,她的姥,她的小脑变大枣!
大晚上闯人房间就算了,还告诉人家应该裸睡?
是会让人能报警的程度。
徐意洲倒是镇定,“那我下次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