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巴,你是不是在心里偷偷骂我。”
哑巴张沉稳冷静的继续擦刀。
“哑巴!?”
哑巴张依旧沉默,不搭理这个一碰就倒的,他不想被碰瓷。
黑爷有恃无恐的继续贴脸开大,他挨着哑巴张坐下,“哑巴,你又用脸骂我!哼!你别以为你不开口,我就不知道!”
哑巴张突然停下擦刀的动作,“瞎,其实我们家传承的壁火图,是非常丰富的,愿你比你想象的更加精致繁复,毕竟你知道的,我们家族的体力、毅力都很不一般。”
黑爷脸上的笑容僵硬了一秒,“哑巴!”
黑爷扑过去。
哑巴迅速的抽身一躲。
“放手。”哑巴张看着抱住自己腿的一大只黑瞎子。
“我不!就不!哼!黑爷我,是接受胁迫的人吗?你要是敢威胁我,我就抱着你的腿哭!”
“家里的孩子已经够多了,你能不能不要也这么掉智商?”
“够有用就行呗!”黑爷发现撒泼打滚这件事儿,那是相当有用了。
“瞎,你有没有觉得你的体能上限有所增长。”试图抽腿,没有抽出来的哑巴张,眼底闪过惊奇,他定定的看着黑瞎子。
黑爷不想说话,他的直觉加上对哑巴的了解,总觉得哑巴要语出惊人。
“你这样的体力,不配上多种花样,有点儿属于浪费时间与精力。”
“哑巴!”
“急什么?你们胡天海地这么多天,”哑巴张上下打量着黑爷,“你还有很多潜力待开发。”
“哑巴!你个黑芝麻馅的,我刨你祖坟了吗?你这么缺德!”
哑巴张声音平稳的回答,“下回我们一起去刨。”
“那还是算了吧!我们家祖坟刨起来不划算,付出和收益不成正比,”黑爷摆了摆手,赶紧拒绝,“那破地方,我可不想再去一次了。”
南瞎北哑两个百岁老人,在这里极限拉扯的时候,那边的小朋友组,已经跑到超市开始收糖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