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儿爷刚要笑,他脸一白下意识咬牙。
两根手指迅速插入贝齿之间,阻止了可能咬舌头的这一选项。
动作迅速的黑爷,笑眯眯的捏着那颗子弹,“好消息,子弹卡的不紧,哑巴,你要来上药吗?”
花儿爷含着两根手指,一时之间有些呆滞。
俊秀的脸上一道殷红的伤口,锋利的眉眼,有两分茫然,惨白的唇咬着手帕上无辜的狗头。
“手帕是洗干净的。”哑巴张收回手,取下手指上的手帕,把那张绘着卡通小狗的手帕收起来,他本来是想拿手帕包点儿什么,给小孩儿咬着的,谁想到那个瞎子突然就出手了。
花儿爷看着手帕上有点儿湿,热意上脸使得他有点儿想晕。
花儿爷如愿以偿的晕倒了。
“我去,我好像也没挑着动脉呀!”黑爷赶紧上去检查,“花儿爷,花儿爷,账还没结呢!”
确定花儿爷只是筋疲力竭,两个人迅速的给花儿爷一顿包扎。
黑爷上下打量着包扎得当的花儿爷,“啧,包粽子也就这样了吧!也就这张脸还勉勉强强算是完好了吧?哎呦呦,可不能破相啊!这张脸要是毁了,多少小姑娘会哭死!”
哑巴张看了一眼,脸上有一道划痕的小孩儿,“嗯。”
“啧,伤这样我们是整个担架呢!还是……”黑爷坏笑了一下,“哑巴,还记得过年抓猪吗?嘿嘿嘿,就是绑住四个蹄的那一个。”
哑巴张没搭理黑爷的胡说八道,反正这个瞎子也就是嘴欠、人欠,他都习惯了。
哑巴张弯腰避开伤口把小孩儿抱起来,因为伤口太多,最后是胳膊托着屁股抱小孩的姿势,让人趴在自己身上,小孩儿的头搭在自己的脖颈间,连呼吸都是浅浅的。
“哈哈哈~其实那么用棍儿一抬也挺有趣的。”黑爷跟的哑巴张旁边,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模样,说,“那一根,就那一根,砍下来,用来抬一抬猪正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