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义只是思忖片刻,就明白了对方的意思。
当即苦着脸解释:“哥哥,我是看不上司马迟,可无论如何他都是小弟的上官。他交办下来的差事,小弟能不办嘛?你说是不是?”
说着,这才想起什么似的,吩咐小三子去酒楼要一桌宴席,说要在家中设宴款待没藏赤地。
布置完毕,张义才扭回头:“今天就留下来喝几杯,权当感谢哥哥为小弟担心操劳了。”
张义话说的漂亮,没藏赤地自然没有推拒的道理,也就欣然接受了邀请。
待小三子走远,张义才看着站在房间外的几个探子:“哥哥,你出门带了多少人啊?”
没藏赤地一边品尝热茶,一边随口说道:“四个。”
“太少了吧?”张义故意顿了一下,随即说道:“哥哥,您别总是担心小弟的安全。自己出入也得多派些人手护卫,万一那些人的目标不是小弟,而是您呢?”
“敢对俺下手,吓不死他们!!”没藏赤地不屑的撇了撇嘴。
张义当即不敢再劝,话锋一转就和对方聊起了兴庆府的一些奇闻趣事。
二人只等了一炷香的功夫,小三子就领着酒楼的伙计,提着几个餐盒走了进来。
随着酒宴摆下,张义亲自给没藏赤地倒了杯酒,又说一番感谢的话,这才一饮而尽。
只是,一杯酒刚入口,他就突然想起什么似得,一拍额头:“瞧我这记性。”
说着,又把门外的傅文叫来:“你去田家作坊一趟,拿几壶上好的白酒过来。”
等傅文依令走出房间,张义才对同桌的没藏赤地说道:“哥哥,白酒您还没喝过吧?一会儿您尝尝,可比这种浑酒好喝百倍。”
没藏赤地也是久闻白酒的大名,顿时来了兴趣,就跟刘奇一边闲聊,一边等着傅文拿酒回来。
二人直等到外面的天色昏暗,傅文才抱着几壶田家老酒走进了房间。
张义又吩咐小三子去拿自己收藏的西域琉璃杯。
“唉,兄弟,用啥杯子喝酒不是一样啊。”
“哥哥,这区别可大了。”
张义也不说破,只让对方稍作等待。
一会儿的功夫,小三子就两手空空的跑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