寿喜转头对张义说道:“这次你小子可猜错喽,那三十余人都是西夏的。”
出乎主仆的意料,张义听闻都是西夏的,并没有表示出多少高兴。而是对寿喜反问道:“爷爷,上次您说宋国的秘谍,跑了一条大鱼。这次没抓到吗?”
寿喜面对张义的疑问,只是摇了摇头。然后再次与萧思礼对视一眼,甚至对其眨了下眼睛。
就听张义叹了一口气:“可惜了,这都没有抓到,看来是真跑了。”
在一旁仔细观察于则成行为举止的萧思礼,此时心中的那些怀疑,也消减了大半。
随后让张义出乎意料的是,直到他跟随寿喜退出房间,萧思礼这位老爷,都没提奖赏的事。
这次他绝对算是献计有功,甚至昨晚还抓了一个黑衣人。可是萧思礼也只是刚进门的时候,嘴上随便说了一下,并没有像上次一样,对自己进行奖赏。这个异常的举动,让张义百思不得其解。
行走在回寿喜小院的路上,寿喜对一言不发的张义问道:“怎么?老爷没赏赐,你心里不舒服了?”
张义慌忙摇头否认:“爷爷,小子吃穿用度都是老爷恩赐的,心里没有不舒服。”
“哦?那老夫怎么看你有点闷闷不乐呢?”寿喜有些调侃的问道。
张义急忙解释道:“小子是在想,那条跑了的大鱼,究竟藏在哪里?是在城里呢?还是早已跑出去了。”
“嗨,费那个脑子呢。昨晚动用了多少人马,几乎将析津府彻底翻了一遍,这都没有发现蛛丝马迹,依老夫看,那条鱼恐怕已经跑回宋国去了。”
张义若有所思的点了下头。
当来到寿喜小院的时候,对方停下脚步,郑重其事的说道:“则成啊,关于赏赐你的事情,老爷心中早有打算。待老爷从上京回来,你就知晓了。”
张义闻言,立即露出一个大大的笑脸,表现的更像一个没有心机的孩子。
接下来的几日,析津府终于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张义在这几天时间,陆续又安置了三名皇城司的秘谍。与第一个一样,也都安置在玲珑街这条街上。
就在昨天夜里,他还去了一趟密室,给王利送了些吃食。小三子已经彻底退烧了,只不过伤口还没长好,仍需继续休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