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阿郎闻言立刻点头,在呼厨炎身旁坐下,沉声道:“之前,我们在北边边境……”
阿郎娓娓道来,将他和许满仓出征开始的所有事原原本本的说明,包括和不花之间的周旋,以及许满仓带队远征,几乎从南到北的在草原上跑了个对穿。
他也说了最近的战绩,灭掉了北境多少人,己方损失多少,事无巨细,全都说清楚了。
听到这些话之后,鲜于青哥感叹道:“殿下还是料事如神啊。”
“北境人这么狡猾,他还能指挥部队连战连捷,部队给养都要没了,却还能打胜仗,几次征战几乎没什么伤亡。”
“若换我来统领,肯定打不出这样的战绩来。”
呼厨炎却未立刻说话,他的样子被托木尔看在眼中,托木尔却在想他在琢磨什么。
“时间如此仓促,纵横南北又打了这么多仗?”
呼厨炎此时看向阿郎,皱眉问道:“你说的都是实话吧?”
“自然是实话。”阿郎立刻道:“我一直都跟着殿下,不会有错。”
“如此纵横驰骋又与人征战,殿下的身子如何?”
一听这话,阿郎心底咯噔一下,道:“殿下……看着还好啊。”
“还好?”
呼厨炎直接一瞪眼,道:“临行的时候冯大夫千叮咛万嘱咐,说殿下伤势并未痊愈,不可长途跋涉,不可太过劳累。”
“你当时听什么了!”
呼厨炎发了脾气,身上的气场完全打开,只一瞪眼,阿郎顿时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边儿上的托木尔也不敢再看他。
这是一种解释不了的感觉,好像呼厨炎身上有某种天生的能力一样,别人在他面前,似乎天然就矮了一截。
“呼厨炎大哥,你跟他们发什么火。”
俩人都不敢说话,鲜于青哥却开口劝慰道:“殿下的脾气你也不是不知道,他决定的事,谁能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