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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仿佛静止,唯独云凯脸上地表情从惊吓变为恐慌。
云凯嘴唇颤抖:“会不会是我们的脑波感应器坏了……”
“不是脑波感应器坏了……”牟兰抚摸着辅脑的位置,“是辅脑在发挥作用,它在阻断我们的脑波传输。”
“拆掉它!”
云凯的简洁果断,但他似乎忘了辅脑和脑波感应器已经融合为一个整体,两者组成的头箍牢牢的束缚了他们的力量。
“这个绝对不行!”医生立刻出声阻止,“你们这个东西其实有人多用过,拆掉的人都变成了傻子。”
“医生,你是怎么知道的,难不成有人和我能一样?”牟兰轻声问。
“我没见过你们这种,倒是见过类似的,一些有脑损伤的人会使用这种神经装置,弥补大脑的缺陷。”
“拆掉会怎么样?”云凯问。
“一般他们都是在临死前拆掉的。”医生回答,“神经装置和大脑之间是相互影响的,显然你们那个叫辅脑的装置能够一定程度上控制你们的大脑。”
“如果拆掉它,就像是挖走了我的一块脑子……”
“你的这个形容也对,拆掉它之前必须先将神经导丝断开。”
“但是我们现在断不开神经导丝,谁能做这个手术?”
“我可做不了……”医生连连摆手,“这个要是做手术的话,得把你的脑子全部剖开。”
“如果有再生药剂的话,这种手术是不是就可以了?”云凯忽然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那可不敢保证长出来的新脑子还是不是你……”
医生的一句话让云凯陷入沉思中,如果大脑再生,也就意味他将失去曾经的记忆,包括那些知识和战斗经验都会随着细胞的凋亡彻底消失殆尽。
砰砰砰!
“云凯,你在里面吗?”
突如其来的敲门声将云凯拉回现实,还不等他回应,塔库斯就推门而入。
“殿下!”
医生后退一步,弯腰九十度对着塔库斯鞠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