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半个月以来,田向南自己的酒也没断过,今儿早起来还有些头疼呢。
这不是来巧了吗......
薛老头也没想到田向南会突然袭击,不过老头反应也快,右手轻轻一抖,那些药丸子便滑到了笸箩的另一边,让田向南就抓到了一两个。
随后,老头直接就把笸箩揣进了怀里,一脸警惕的看着田向南。
“你小子干啥?上手抢啊?”
“嘿嘿.......”
田向南先把那两颗丸子塞进了口袋里,这才笑嘻嘻的道。
“老薛同志,你这也太抠搜了,见者有份啊。”
“我说你一个年纪轻轻的小伙子,要这玩意干啥?咋的?你虚呀?”
见田向南把丸子都揣进了裤兜里,老薛同志顿时一脸嫌弃的损道。
“啥叫虚啊?就你这还老中医呢,一点眼力劲儿都没有。”
田向南被老头一个虚字损的差点炸了毛。
“我这不是最近酒场多嘛,也想调理一下。”
“呵.......”
老头翻了个白眼,把笸箩护在怀里,转身往屋里走,还不忘跟田向南叮嘱了一句。
“这玩意是酒后吃的,主护肝,解酒效果一般.......”
“得,谢您老的药了.......”
田向南笑着应了一声,忽然又想到了自己来的目的,冲着老头的背影问道。
“对了,老薛同志,我想顺道问一下,要是有人中风了,该咋治呀?”
薛老头这会儿已经进到了屋里,传出来的声音依旧带着不耐烦。
“我是医生,又不是神仙。”
“都中风了,还不老实躺着,还治个屁呀,躺一天是一天呗.......”
顿了顿,屋里又传来一句话,语气中似乎带着几分嘲讽。
“真要治的话,也不是不行,把人往手术室里一推,要么就开颅,要么就开席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