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静茹大概也是稍微的喝了一点酒,抱怨说:“那么多东西有你一分钱的好处没有。
人家那是大资本家,人家有再多的钱那也是人家的事情,而且我听咱们院里面的人说娄半城,可是已经到了南面那边去了,据说在那边混的也是风生水起的。
这不是再多的钱也没有分给你一分吗?你得意什么呀?就算咱爸,那也顶多帮人家保管的而已。”
许大茂大概是因为真的受了酒精的刺激,有点不服气的说:“怎么没有好处啊?
咱爸帮着他藏东西那得经过谁呀对不对那也得我帮忙呀,我虽然是不知道他的那些东xz在什么地方,但是咱爸帮着藏东西的时候我可是帮着运的。
我可是从他们家的别墅中把金条金砖都给运出来的。虽然他娄半城呢是大资本家没有错,轧钢厂还是他的呢,但是大家能够怎么样呢,我一样从他们家弄好处。
我不知道他们家的金子都藏在什么地方,但是用金子的时候,我可没有什么好处,要不然的话你以为从傻柱那里买的虎骨酒用的大黄鱼小黄鱼都是怎么来的呀?
你以为我们家这三代贫农能有那玩意儿吗?
那不可能的事情,你把我们家祖上三代的棺材都扒出来绑在一起卖,他也不值那一根大黄鱼,你知道吗?
我们家祖上真的也是很穷的,要不然的话你以为就这些年为什么我能够风生水起,平步青云啊?
那是因为咱出身好呀,为什么我有这些大黄鱼小黄鱼?
都是顺手牵羊从楼半城他们别墅那边弄到的,还以为他是大资本家,他当时走的也是比较着急的,所以我从他们家那边弄点东西那也是理所应当的,他就算知道了又能够怎么样呀,他有可能报复我吗?
不可能的事情?
更别说我做的事情,他根本就不知道,还有这些年来,你真的以为你老公是白白的干那个副组长?
栽在我手里面的资本家可不是一个两个,我能够不捞点油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