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掌握第一个五阶战斗力开始,胃台宫蓄势待发的节奏已经持续了将近两百年,没想到今天一下子就被切断了!”胃台宫第一副领主魏向凯倍觉遗憾地说道。
“汕柳宗的动作真是太快了,不等我们有所反应,汕柳宗的使者团和军队就已经来了!我们现在非常被动!”胃台宫第一执法长老魏义邦皱眉说道。他是魏向初的父亲。
“汕柳宗恩威并施,一边让使者团出面敲打我们,一边又让军队在使者团的背后震慑我们,这是要先礼后兵啊!”胃台宫第三执法长老魏忠凌说道,“假如我们拒绝归降汕柳宗,那么汕柳宗的军队立刻就会进入胃台城消灭我们。”
“本以为汕柳宗拘留志刚和向初只是偶然,没想到汕柳宗借此发现了胃台宫蓄势待发的意图。我们轻敌了!”说着,胃台宫第二执法长老魏忠杰不由得长叹一声。
“现在不是叹息的时候!”魏义邦皱眉说道,“汕柳宗不但拘留了志刚和向初,而且还派出了使者团和军队,我们必须在是否归降汕柳宗的事情上做出正确选择。”
“希仁长老,不知道你所谓的正确选择是什么?”胃台宫第四执法长老魏义田坐在旁边质问道。
魏义邦,字希仁,旁人或称其为希仁长老。
“当然是归降汕柳宗!”魏义邦回答说。
魏义田皱了下眉头,“自古以来,凡是挑衅后台势力权威的附庸势力都没有好下场,希仁长老不要因私废公,不要只是为了解救自己的儿子就让胃台宫陷入危局。”
“义田长老,你这是看热闹不嫌事大!你可以袖手旁观,因为被拘留的不是你儿子!”魏义邦颇为不满。
“希仁长老,就算被拘留的是我儿子,我也不会为了救我儿子就让胃台宫陷入危局!”魏义田严词反驳道,“当年我儿子因公殉职的时候我何曾有过半句怨言!”
“你以为我是那种因私废公的人吗?我主张让胃台宫归降汕柳宗不光是为了救我儿子,更是为了救胃台宫。眼下汕柳宗使者团就在偏厅等候胃台宫的回复,假如胃台宫拒绝归降,那么立刻就会被驻扎在城外的汕柳宗军队消灭!”魏义邦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