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邦所在的摇椅剧烈地摇晃着,他忍不住发出几声笑叫:“嘿,嘿,嘿!”
随着叫声,刘邦终于失去了平衡,头部向前倒去。
“哈,你自找的!”吕后转身离开,看着他这一滑稽的样子,忍不住笑出声来。
刘邦从地上爬起来,拍去衣服上的灰尘,有些狼狈地说:“真倒霉!”然后,他似乎有些赌气地说,“如果我们不能亲近,那就算了,我再去寻找其他人。后宫中满是渴望得到我们的人,每个人都如花儿般纯洁美丽!”说着,他向前走了几步,但突然停下了脚步,转过身来,只见吕后透过窗帘凝视着他。
“我只是在说,考虑到我们的年纪,嘿嘿!”刘邦带着笑意说道,“我只是在说!”他对自己的妃嫔并无深厚的感情,与太监同床也并无不妥。但在他的妹妹,吕后面前提及此类事宜,总让他感到一丝不适。
正当他打算后退几步时,宫殿的帘子突然紧紧地合上了。
室内传来一个声音,命令宫女们:“熄灯,时候已晚,该休息了!”
“嘿!”刘邦在门外轻声叹息,“你真的生气了吗?”
他摇了摇头,双手负后,一边低语,一边步履蹒跚地走开,“圣人说得对,培养人才确实不易,尤其是男人!”
他一边走着,一边有几个宫女向他鞠躬,随后跟随着他。
他缓缓走过坤宁宫,步入了永和宫。与皇帝的居所相比,这里显得有些昏暗。见到皇帝驾到,宫中的仆人们急忙跪地迎接,纷纷向他报告事务。
不久,一位身着正式宫装的宫女优雅地走出,欠身行礼道:“陛下,您的奴婢在此向陛下请安!”
“嗯,你还未休息吗?”刘邦打着哈欠,双手负后,“起来吧!”随后,他步入了宫殿。
宫女们默默地跟随在他身后,其中一人轻声笑道:“陛下,我原以为这个月您会多在您妹妹那里停留。”
“我睡不着,所以出来散步,顺便来看看你!”刘邦笑着回答,转过身来,“猜猜看,我走了好一会儿,有点累了。我就在这里你脚下休息一下!”说着,他走进大厅,在一张椅子上坐了下来。
“陛下,您是否需要奴婢为您按摩腿部?”宫女单膝跪在刘邦面前,手法轻柔。
“我告诉过你多少次了,在没有旁人的时候,不必称呼我为陛下,这样显得太过正式。”刘邦听着宫女的话,声音有些含糊。
宫女脸颊微红,改口道:“姐夫!”
“嗯!”刘邦笑着应答。
这位宫女不是旁人,正是吕后的妹妹,拓跋宁妃。
拓跋宁妃出身于沛县,是骑兵将领拓跋赐星的女儿。吕后曾是拓跋赐星的养女,他对她犹如亲生。拓跋赐星去世后,不仅将骑兵的指挥权留给了刘邦,也将年仅九岁的女儿交给了他照顾。
鉴于这种特殊的关系,刘邦自然对她与其他男性不同,她不仅是他的女人,也是他的小姨子!
刘启的日常生活显得缓慢而单调。每个月,他的活动仅限于在学院上课以及在宫中与吕后共度时光,除此之外几乎无所事事。
吕后还在宫中开辟了几块菜园,种植蔬菜,养了一些小鸭和小鸡。刘启和他的兄弟们总是喜欢在菜园里嬉戏,追逐着吓唬小鸭和小鸡,或在蔬菜叶下寻找昆虫的乐趣。
然而,此刻:
“真是无聊至极!”
在学院里,太监韩竹正滔滔不绝地讲解着经典之作,但刘启却陷入了沉睡之中。
他对学习并无太大兴趣;那些圣人的智慧对他而言,听起来犹如天书难懂。并非只有他一人如此,学院中的其他年轻王子和贵族们也显得漫不经心,纷纷打起了瞌睡。
在皇室的后代中,刘彻是个特例。他端坐在座位上,全神贯注地聆听讲解,成为勤奋向学的好榜样。
历史上,正是他对学习的执着和对父母的孝顺,最终赢得了刘邦的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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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时才能下课?”
“唉!但愿能快点长大。”他在心中再次叹息,就像他童年时那样。
人们总是渴望成长,同时又恐惧衰老。
在讲台之下,太监韩竹正传授农业方面的知识,他的话语如同流水般持续不断,但突然间,他终止了那无尽的讲述。
刘启在听讲中,好奇地问:“殿下,您在思考些什么?为何无故叹息?”
“并没有!”感受到周围同学的目光,刘启心不在焉地回应,“我的头痛得厉害!”随即他提高声音说,“我真的觉得头痛得厉害!”
“殿下,您的头痛是真的吗?”突然,负责在外值班的季伯恩急匆匆地闯入教室,从门缝中探头探脑地说,“我是否应该召唤御医?”他紧接着对学院外的人高声喊道,“快来照顾殿下,他头痛!”
“不必麻烦御医!”刘启装作虚弱地挥了挥手,“只是有些昏沉沉的感觉而已!”
岳正认真地听着刘启的解释,轻轻地叹了口气,“殿下,您的健康至关重要,头痛绝非小事。最好还是让御医来为您检查一番!”
“确实如此!”刘启站起身来,走出学院,其他皇子羡慕地望着他的背影。“我不会打扰到您的教学,我出去坐一会儿!”
这种策略他已经运用过多次。每当他感到头痛或精神不振时,他就会悄悄告知外面的侍从他的头痛,季伯恩会配合他上演这场戏,让他得以逃离课堂。
然而,这种策略并非长久之计;他需要另辟蹊径。
离开学院后,刘启紧锁的眉头立刻舒展开来,他的精神状态也似乎有所好转。
季伯恩却在他身旁,眉头紧锁,脸色显得有些忧郁。
“不必担忧!”刘启清楚他的侍从在担心什么。若是太子刘盈发现他帮助自己逃课,恐怕没人能逃脱责罚。“放心,我不会让你受到牵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