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长舒一口气,“有什么话咱们一起好好说,哭是……”宁德邦话没说完,回头就发现何来手里拎着早餐站在门口,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的……
他看了一眼宁清,宁清面无表情,甚至是脸色不善的看着他。
他在僵硬的转头看向何来,只觉得自己的运气怎么能这么背!!!
他刚才说了什么,说清清和何来结婚说不定是攀高枝……
他真的只是随口说说,但是何来不会认为他们家别有用心吧……
要不是还有一分理智宁德邦就要开始跑路了。
宁母脸上原本严肃的神情也难以继续保持下去,房间里的几个人面面相觑,谁都没有说话。
宁清和宁德邦相同的想法一样——这下完蛋了,妈好不容易稍微放松一些态度,结果被大哥给搞砸了......
不过,二哥什么时候说出那样的话来?
何来是高枝?就他!
宁清迅速朝着何来那边瞄了一眼,由于速度过快,并没能看清楚何来此刻的真实表情,她唯一能够注意到的,只有对方微微颤动着的睫毛,以及看上去显得有些冷峻的眉眼。
宁清以为何来是在生气,实际上恰恰相反,他听见的也不多,但只听见了最关键的那一句,足以瞬间让他明白了其他人对他的态度。
如果是其他时候,他可能会生气,觉得别人是在算计他,可现在他只觉得惊喜,不管他以前到底是什么身份。
何来第一次产生了一种殷切的期望——希望自己那个未知的身世能够显赫一些。
这样他才能和宁清有平等的身份,才能去触碰那份看似虚无缥缈的感情。
所以他二话没说,直接走到屋里,把宁清要的豆浆油条放在桌子上,对着宁母直接跪了下去,他看着宁母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道。
“我发誓,不管我以后能不能想起来,宁清都是我唯一的妻子,除非她主动离开我,不然我不会和她离婚,我挣的每一分钱都交给她,一辈子都尊重她,不让她做她任何不想做的事……”
宁德邦和宁威对视一眼两个人都一脸震惊。
说跪就跪……那么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