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啊,求求你了,不要杀我。”威布尔念念有词。
刘峰虽然听不懂威布尔说的话,但他的恐惧,刘峰清楚的感觉到了。
战斗归战斗,失去抵抗能力的敌军,帝国军人不屑搞什么屠杀,除非你做了什么罪大恶极的事。
刘峰没有理会神神叨叨的威布尔,从随身医疗包中掏出两块纱布扔给他,对着自己的鼻子和耳朵指了指,示意自己处理伤口。
威布尔哆哆嗦嗦拿起纱布,擦了擦从耳鼻中流出的鲜血,整个人平静不少。
随意擦了擦,刘峰做了一个起身动作,要求威布尔起来跟自己去战俘集中点。
威布尔对这方面的手势无师自通,麻溜的起身高高举着双手。
刘峰转身就走,丝毫不担心威布尔会闹出什么幺蛾子。
威布尔老老实实的跟在刘峰身后,不过离开前,他转头看了看瓦砾,面露悲伤。
那里埋着艾弗雷特,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