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晏费了好大力气稳住有些紧张发抖的手,到底是情窦初开的少年呢,在送小娘子生辰礼这样亲昵的事上,不比平日一般稳重。
崔令鸢也有些不自然,生辰礼......咳
再定睛一看,什么羞涩都没了,“房契??”
还是醉仙楼的房契??
那可是开在寸土寸金东市上的醉仙楼,座无虚席,先不说其他的,沈晏是怎么说服醉仙楼的东家卖给他的??
......
莫不是强权压人吧?
遑论这么大一笔开支,姜氏做不了主,宁国公夫人定是不会同意的。
小主,
沈晏哪来的钱?!
随后,她又做了更深入的联想。
莫如醉仙楼东家双手将地契奉上,诚惶诚恐,一分钱也没敢要;
又莫如沈晏许以对方高官厚禄,二人狞笑着达成共识......
......
崔令鸢狐疑扫视他两眼,机警地退开一大步:“君子爱财,取之有道。我虽不是君子,但是非法之财,我,我不要!”
沈晏没想到她会是这个反应,被气笑了:“醉仙楼是太子母族产业,我与太子有伴读之谊,前日与他打赌,赢了筹码,便拿醉仙楼抵了!”
“何况,”
沈晏磨了下后槽牙,觉得她这样子真是可爱又可气,“我付了银钱!用俸禄!”
从没想过送人生辰礼还要遭受质疑,沈晏气得迈前一步,抓过她的手,直接将地契塞进她手里。
二人大眼瞪小眼。
好一会,崔令鸢才咳嗽一声,微微别开脸,尴尬地没话找话:“不早说......”
沈晏看了看她,温声解释:“原先想了许久,只是金银珠宝未免太俗气,字画文玩你大约也不感兴趣。想来想去,你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