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卿梦扭头,引导着云浅浅看向姗姗来迟的季梧。
“季梧?”
很巧,云浅浅并不清楚这是云盛特意凑成的巧合,见到季梧朝她走来,云浅浅轻松自然地弯起眉毛,“季梧,好巧,你也在这边看书吗?”
季梧见云浅浅笑得开心自然,相当羡慕,如果他也能当一条划水的鱼就好了,但是很遗憾,他不行,他现在是秋后的蚂蚱,油锅里的蚂蚁,餐桌上的鱼肉……
“哇塞,鑫雨姐,那个女孩也好好看哇,就跟那个,那个什么一样!”
胡鑫雨正乐呵呵地嗑着瓜子看戏,听见旬晓悠言辞不通顺,又没好气地拍了拍她的头。
小主,
“你说的是莲花吧,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
“后边那句可以不来的……”旬晓悠吐槽胡鑫雨,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她早就发现了,胡鑫雨为了突显自己的才华,天天有事没事给自己整句诗词。
当时她怎么说的来着?旬晓悠回忆起记忆中最炸裂的那个场景——
胡鑫雨一只手提着她两只手都提不起的东西,把它们轻飘飘放在桌上,双手插兜,来了一句——
“粗缯大布裹生涯,腹有诗书气自华。”
毁三观。
没眼看。
逆大天。
“后面那句才是精华好不好,晓悠你不懂就不要乱说,我想句古文……”
胡鑫雨突然哑火了。
旬晓悠探头,“啪”的一下,旬晓悠又捂住了自己的头。
“我想句古文轻轻松松的好吧,你下次再敢唱反调,”胡鑫雨拿起瓜子,轻松一捏。
旬晓悠抱着头看过去,“奇怪,这瓜子也没怎么样啊?”
“啪”,胡鑫雨收回手,旬晓悠的屁股意外的Q弹,“这就是下场。”
刚刚的失误不算。
“鑫雨姐,你你你……”旬晓悠羞愤地瞪着胡鑫雨,眼泪汪汪的,长这么大了还被人打屁屁,不做人了呜呜呜……
“好了好了,晓悠,那边好像有新形势,你快看。”
旬晓悠擦去泪水,气愤地转过头,瞬间就把羞愤忘之脑后了。
鲁迅先生说过,吃瓜乃是人生第一大赏心乐事,人生得瓜须尽吃,莫使大瓜无人问。
其他事暂且不论,今天这瓜,她旬晓悠是吃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