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谁上班?”邱默识立即大声问谢智,“你,你要上班吗?”
同样双眼迷离的谢智,声音更大,“我不上班!我才不上班!”
“那你说,我还是...是不是你兄弟?这酒你,喝不喝!”
“喝!谁不喝谁是儿!”谢智脚下踩着一个啤酒箱子,一口喝了干了一杯啤酒。
“那你,喜,喜欢不喜欢我妹......”邱默识话说一半,嘴巴就被人捂住,他呜呜地叫着挣扎,又被人狠狠弹了一个脑瓜崩儿。
“你说啥?喜欢啥?”谢智指着邱鹿鸣,“你松手,让他说话啊!”
邱鹿鸣仍死命捂着三哥的嘴。
她喊服务员来赶紧撤桌,三哥的其他几个同学不满地大叫,“还没喝好呢,小鹿鸣!你怎么回事抠抠搜搜的......”
“咳!”贺曼姝一声咳嗽,顿时让所有人安静下来。
“别喝了,都回家去!”
几人总算还没全醉,认得这是贺老师,一个个嬉皮笑脸跟她撒赖,但到底都放下了酒杯,不再喝酒。
忽然外面一声惨叫,邱鹿鸣连忙冲出去,只见服务员在往楼梯上跑,她也跟上去,上到二楼就见张维京三人摔做一堆,压在最下面的赫然就是费远航!
几个工作人员先扶起孙宁,她看起来并无大碍,只是手肘破皮出血,张维京闭目一动不动,吓了邱鹿鸣一大跳,孙宁也哇地哭了。
众人七手八脚去抬他,孙宁哭咧咧地说,“别乱动啊,要是肋骨断了一动容易扎到肺的!”
“不动咋整,下面还有个大活人呢!”
这时,忽然听到张维京张了一下嘴,吐出一口气,然后就是鼾声如雷,众人哭笑不得地七手八脚抬走他,这才看到压在最下面的费远航脸上满是冷汗,他痛苦地呻吟,“我的手......”
等张维京醒酒,已经是下午三点多钟,他一脸懵懂地听完孙宁的叙述,懊恼地捶了自己脑袋一下,“我操!”然后立即就要去医院看望费远航。
孙宁拉住他,“没住院,是邱叔叔给接的骨头,接完又拍的片子,非常完美,上了夹板后就回家养着去了。当时我就给交了费用,明天上午咱再买点东西,去费家看看。”
老百姓讲究上午探病,所以当晚张维京只是打了个电话,翌日上午,才由邱默识带着,去了费家,贺曼姝让邱鹿鸣也跟着去,邱鹿鸣说今天要上班,改日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