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禀国师!已有半月之久!”,前哨官回答道。
气得刘捷一怒之下将信札甩至地上,怒道:“那为何如此紧急的情报此时才送来?!”
“国师息怒,信使从拒虎城一路星夜兼程,怎奈何路途之上关隘繁多,手续一事实在是太过繁琐,所以才导致花费了许多时间。”
刘捷怒骂道:“反了!真是反了!不知道此等军情大事乃第一要事吗?!岂敢不放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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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属下就不知晓了。”,前哨官跪拜在地。
刘捷深吸一口气,然后喊道:“来人!”
一位将官从旁走来,抱拳道:“臣在。”
“传我命令,满朝文武速速与大殿集合!不得有误!即使是何等理由也要给我过来,违令者,就地论斩!”,刘捷吩咐道。
“得令!”
那人便飞奔了出去。
刘捷立即回到里屋更换衣物,关云香问道:“到底是何等大事如此紧急?”
“有敌军犯我边疆,如今拒虎城已经被数十万大军兵临城下正在奋力攻城,按照以往,张督军可不会命文官写信与我,说明这次来犯者不容小觑。”,刘捷说道。
关云香为刘捷更好衣物之后,目送其骑马出了府去,这位女子望着这漫天雪幕,感叹道:“这天下,终于还是要不太平了。”
朝堂之上,文武百官齐聚一堂,喧喧嚷嚷。
大申太子申康慵懒的坐在一旁,睡眼惺忪,午觉还未睡醒。
“四大王府如何?”,刘捷问道。
一位名为丁永的将官抱拳走了出来,回答道:“回禀国师,四大王府王爷此时恰好巡查在外还未归回,我等已经命人前去禀报了。”
刘捷点了点头,然后朝来官喊道:“肃静!”
殿内的声音便小了下来。
刘捷走到申康身旁,作揖道:“陛下。”
申康挥了挥袖,说道:“国师大人说便是了。”
刘捷点了点头,随后来到众官面前,负手而立,说道:“拒虎城一事,想必诸位都已了解。此等苗头渐起,实乃不祥之兆,且敌军来势汹汹,非重兵而不可退,我欲将派兵十万火速北上支援拒虎。”
阶下群臣百官皆是面面相觑。
有一位老者手捧玉笏,走了出来,说道:“国师断言,未免过早。众所周知,那拒虎城乃我大申第一险塞,战线绵延,城外是那平原之势,纵使敌军来犯,也无立身之所,任由我军箭矢伺候。况且拒虎如今屯兵三十余万,更有龙甲军数千,加上张督军亲自压阵,国师所言之危机,恐实不属啊。”
刘捷哼了一声,说道:“危机不属?那巩大夫以前可曾听闻张督军每逢会战有寄信与我?不过初遇敌军,张督军便立即火速命人星夜兼程以信报之,一定是张督军审视之后的结果,难道巩大夫想说,自己比那张督军还要会判断战局吗?”
“这。。。”巩台低下头去,不言以对。
又有一位身穿甲胄男子,站起身来,抱拳道:“国师方才所言自然有理,但是在卓某看来,眼下过早支援,确实不是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