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有些明白,为什么范雎千方百计的想要自己下场.......
区区一座太学内院,一共三个参赛的,有这样一对卧龙凤雏,还有一只舔狗。
小主,
作为师父,的确很难不捉急啊......
不过这两人藏在那里,一时半会儿,倒也算安全了。
他轻轻呼了口气,站在树梢之上,开始物色下一个落脚点。
他在树上腾挪,已经有相当长一段时间了。
也正是因此,不由让他对这些顶级名校弟子的智力水平,产生了蔑视。
在这道则混乱的介山之内,神念的可探查范围,从数十里骤降到了数十丈。
在这种情况下,所有人都适应了新的神念感知范围,但竟然没有一个人,想起来站到高处看看。
这介山森林的树,最高的有近三十长,相当于三十层楼,配合虚极境界的视力水平,方圆数千丈,一览无余!
陆玄站在树上移动,面对只能靠神念探查方圆数十丈的各位天骄俊彦,基本等于看瞎子。
夜幕渐渐降临,但并没有对陆玄产生很大的影响。
早在他还是尘绝境界时,夜间视物已如白昼,何况如今?
道士摸了摸腰间的剑。
那是当初,他刚到咸阳城时,被白起拘押在太学院的草原内,逃跑之夜,阿西插在他肋间的剑。
阿西死了,但这把剑,被他始终保留着。
剑很好,范雎亲自鉴定过,玄铁材质,熔十数种金精锻铸,抱朴难摧!
陪范雎看大门的那三年,这把剑一直闲置着。
而在安平山上的这五年,这把剑,噶过很多腰子。
陆玄因此把它命名为,“默泪剑”!
剑出鞘,腰子旁落,男默女泪!
离开安平山前,他特意磨了很久这把剑,为的却不是噶谁的腰子。
这一次,他要噶的,是一个人的命。
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
因为在找到那个人之前,他还需要做的,是完成一个承诺。
剑被缓缓拔出,夜风轻轻荡起,吹动道髻之下的发缕。
道士的表情无喜无悲,唯有那双眼眸,如秋水浮波,被风吹起涟漪。
在邾国天下未了的仇怨,终究是要了结的。
穹窿山的风,终究吹到了介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