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有痴情种。
齐宇抱着手臂,好整以暇地观察着那人能不能求到他的一生一世。
正是疯狂生长的夏季,整棵树枝繁叶茂,还真不好爬。
树丛掩映间,执着的男人用了好久才爬到最高处。
看来大哥出国一趟,审美还和以前一样差。
来寺庙一趟,还能遇到有人和他穿着一模一样的衣服。
“要不要也挂上一根,求段好姻缘?”
身后响起大师的声音。
本该在房间里下棋的人不知何时来到这儿,莫非,树顶用尽全部力气挂带子的人,真是秦北言?
“也?”
齐宇敏锐地捕捉到大师话里的关键。
有时候,他找不出空档陪秦北言过来,康成帆成了另一位寺院常客。
或许,不为人知的故事恰巧发生在自己缺席的那几次里。
“一带落,终有另一条新的带子挂上。”
大师注视着不远处的人,而齐宇也看清了他的脸。
秦北言的绸带挂上不过一年不到,按照常理,不可能那么快落下来。
许是姻缘自有天注定,他们离婚后不久,那根带子也完成了自己的使命。
收到僧人发来的图片时,他有一瞬惋惜与不舍。
究竟在流连什么,连秦北言自己也说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