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看看。”
“是。”
宋祺安转身准备出去,身后突然传来一声骨头脆响和痛呼声。
“……”
他瞬间回过头,就看到两个壮汉竟然手腕扭曲倒地哀嚎,而刚刚还在被控制的人却一改之前惊慌的神色,皱着眉把嘴里的药吐到地上。
“啧。”白朝揉了揉喉咙,“这药的味道真是难吃啊。”
“你……”
宋祺安震惊地看着眼前的一幕,片刻后,眼里却渐渐兴奋起来。
“周云屿,你果然很有趣……”
白朝歪了歪头:“有趣?”
那两个倒在地上的手下艰难地撑着手起来就要挡在前面。
但宋祺安把挡在前面的手下推开,反而饶有兴致地问道:“你一直都是装的?那你是故意被我抓过来的吗?你和傅归砚有合作?”
白朝置若罔闻,自顾自走到窗边,往楼下看了一眼:“我还以为你有多大本事呢,原来也不过如此啊。”
“难怪你不如傅归砚。”
“周云屿!”
宋祺安的脸色顿时变得难看起来。
“你不知道是傅归砚害得你家破人亡的吗?你以为你家是被谁搞破产的,你父亲是怎么死的都不记得了吗?你怎么还敢和这种人合作?”
“哦。”
白朝无所谓地耸了耸肩。
周父害的可不只是傅父一人,而是无数个被拖欠工程款的工人家庭。
周家享受到了用别人血汗堆起来的福利,自然也要偿还回去了。
因果报应,咎由自取。
“宋少,不好了!他们闯进来了!”
另一个手下刚看了眼手机传来的消息,顿时神色大变。
宋祺安脸色阴沉地看了眼白朝,果断转身:“我们走。”
周云屿藏得太深,虽然他很感兴趣,但他现在没工夫和这人在这耗,楼下的器材设备不能被损坏,还有那些实验品……
“我让你走了吗?”
一根碎了一半的灯管抵在宋祺安的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