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义笑了笑:“凡是敢张罗干这些事的,哪个后面没有一尊佛,你要这样想,那就任凭这些老鼠钻来钻去,搞得乌烟瘴气吧。”
叶子枫一直没说话,这时对焦明艳说道:“你要是有合适的司机,给我推荐一个吧。”
焦明艳看看叶子枫,又看看袁义,没好气地说道:“袁义就不错。”
叶子枫责备地看了焦明艳一眼:“跟你说正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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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义却笑道:“我觉得行,我给区长当司机兼教育助理,好好整顿一下教育的顽疾!”
焦明艳想发火,但最后只是无奈地说道:“好了,别说了,哪那么多顽疾!”
袁义冷冷地说道:“郭茹芸校长优秀吧?这么多年了,还把人家当外人?不就是当年学校刚从部队转地方的时候跟教育局闹了点不愉快吗?这都多少年的陈芝麻烂谷子了?”
叶子枫听得一愣,他就觉得郭茹芸和焦明艳似乎隔着一层什么,现在听袁义一说,心里便一下雪亮了。
袁义又说道:
“人家郭茹芸校长当时还是老师呢,领导之间闹矛盾,和人家有什么关系?”
“再说了,你当时还没参加参加工作呢,这些事和你又有什么关系?”
“总不能哪一任领导对某个学校有意见,还要一代一代传下去吗?这是传家宝吗?”
“这不是顽疾是什么!”
焦明艳脸色有些愠红:“别说了!”
袁义却不住口,继续痛心疾首地说道:“你要想精华教育再上一个台阶,就得把心里刘敏书记和宋杰仁书记的阴影打破了才行!好的留下,不好的该扔就要扔一边去!”
焦明艳不说话,胸口微微起伏。
叶子枫想起了那晚焦明艳喝多酒,叫着他坐在基地小山的山顶吹夜风的情景。
他现在倒是能理解焦明艳。
焦明艳也痛苦,也想改变,而且也在很谨慎的试探着改变。
那晚焦明艳说只跟他一个人诉苦,现在看也不是假话,袁义这么不理解她,她也没给袁义解释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