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黑黝黝的洞口如同深渊的巨口,出现在众人面前,每个洞口都通向不同的方向,带来了选择的难题。
多吉堪布望了望次仁丹巴,鼓励地说:看来你说的不错,次仁丹巴,跟着你的感觉走,我们相信你!”他的话语给了次仁丹巴信心,也让队伍中的其他人感到安心。
次仁丹巴点了点头,他的眼神坚定,没有丝毫犹豫,带头向左边的岔道走去。他的步伐虽然稳健,但心中难免有些紧张,因为他知道,他们的命运现在都掌握在他的记忆和感觉中。
肖波则站在洞壁前,他的身体微微前倾,目光警惕地扫视着四周,说道:你们先走,我断后!”他的声音中充满了责任感,作为一个团队的成员,他愿意承担起保护大家安全的重任。
队伍在次仁丹巴的带领下,一个接一个地进入了左边的岔道,肖波则在确保所有人都安全通过后,才最后一个进入岔道,关闭了身后的手电,让黑暗再次笼罩了他们刚刚站立的地方。在这条未知的道路上,他们只能依靠彼此,共同面对可能出现的任何挑战。
象泉河上流光四溢,一条巨大的光柱如同天地间的桥梁,越过土林,与远处的雪山连接在一起,那景象宛如极光一般,绚烂而神秘,让人不禁为之驻足。
一行人出现在河滩上,他们的目光都被这壮丽的极光通道所吸引,仿佛那是通往另一个世界的门户。
次仁丹巴指着那通道,语气坚定地说:跟着通道走!”他的直觉告诉他,这条光柱是他们前进的方向。
肖波突然惊呼:快看,光柱在消失了。”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焦急,因为那光柱的消逝意味着他们可能失去前进的指引。
多吉堪布立刻反应过来,催促道:快,跟上去!”他知道,他们没有时间可以浪费。
卓玛抬头指着天空中正在变化的血月,说道:血月快恢复正常了。”她的声音中透露出对这奇异现象的敬畏。
在星空的映衬下,那血红的圆月正在一点点的消退,白色的光芒逐渐将血色驱逐,夜空中的恐怖气氛也随之渐渐消散。
随着月光血色的减弱,那极光通道也在一点点的消失。一行人加快了脚步,他们必须在通道完全消失之前,找到他们的目的地,或是揭开古格银眼背后的秘密。时间紧迫,他们的冒险之旅也进入了最为关键的时刻。
墨子非突然停下脚步,侧耳倾听,然后惊呼道:你们听,什么声音?”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安,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
象泉河的上游传来了排山倒海般的巨响,那声音如同千军万马奔腾,震得人心头狂跳。
肖波立刻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大声呼喊:快离开!河水回来了!”他的声音在河滩上回荡,提醒着每个人即将到来的危险。
众人闻言,立刻跟着极光通道狂奔起来,他们的脚步在河滩上溅起水花,每个人都拼尽全力,希望能在这股洪流到来之前,找到安全的地方。
极光通道在前方若隐若现,似乎在指引着他们的方向。河水上涨的速度极快,身后那巨大的声响越来越近,仿佛随时都能将他们吞噬。这是一场与时间的赛跑,每个人都明白,一旦被河水追上,后果将不堪设想。
月光下的土林,被银色的光辉切割出深深浅浅的阴影,那些千奇百怪的土柱、土壁在夜色中显得格外沧桑,甚至有些丑恶,仿佛是岁月留下的伤痕,又像是大地无声的哭泣。
多吉堪布一行人在月光下穿行于土林之中,他们的身影在月光与阴影之间时隐时现,仿佛与这片神秘而古老的地貌融为一体。他们的步伐坚定而谨慎,每一步都小心翼翼,以免在这片迷宫般的土林中迷失方向。
月光洒在多吉堪布的脸上,勾勒出他坚毅的轮廓,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对未知的好奇和对自然的敬畏。他带领着队伍,沿着一条几乎看不见的小径前进,他们的目标是土林深处的某个秘密,或是寻找某种只有在这片土地上才能找到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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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的土林在夜风中似乎在低语,讲述着古老的故事,而多吉堪布和他的同伴们,就像是在这故事中穿梭的旅者,他们的旅程充满了未知和挑战。
阿里高原的东嘎山,在黎明时分渐渐苏醒。天边刚刚泛起一抹鱼肚白,淡青色的晨光开始渗透云层,洒向这片沉睡的高原。东嘎山的轮廓在微光中逐渐清晰,它的峰巅如同一位沉默的守护者,静静地俯瞰着四周。
山体的岩石在晨曦的照耀下,呈现出深浅不一的灰蓝色调,那些经年累月的冰川刻痕显得更加深邃。山脚下的草甸开始泛起一层薄薄的水汽,随着第一缕阳光的到来,水汽渐渐升腾,形成飘渺的雾气,缠绕在山腰,给东嘎山增添了几分神秘与仙气。
远处,几只早起的高原羚羊在草地上悠闲地觅食,它们的身影在晨光中若隐若现。天空中,第一声鸟鸣划破宁静,紧接着,更多的鸟儿加入这黎明的合唱,唤醒了沉睡的大地。
多杰堪布等人紧跟次仁丹巴的步伐,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对未知的探索和对同伴的信任。在黎明时分,当他们穿越高原的薄雾,眼前出现了一处壮观的U型山崖,其上密布着无数的洞穴石窟,仿佛是岁月在岩壁上雕刻的一部部史书。
次仁丹巴站在山崖下,抬头仰望,眼中闪过一丝辨认的火花:东嘎石窟?”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惊喜,仿佛找到了通往古格秘密的钥匙。
多吉堪布指着山崖下的石窟,眼中闪烁着学者的兴奋:壁画遗址,难道能够在壁画中找到线索?”他的话语中透露出对历史遗迹的敬畏和对即将揭晓的答案的期待。
肖波转向墨子非,眉头微皱,带着一丝玩笑的语气说:不会是你弄错了吧?”他对墨子非的技术能力有所怀疑,但更多的是出于对朋友的一种调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