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那件事之后才没多久。
可是他们好像变的很陌生。
“我没让你一直在画室。”
“……”
背后突然的声音,她停下来,转身仰头去看他。
“你要想出门就出门。”
“我不想出门,家里这么大,我随便逛逛就几千步。”
“可是你一直把自己关在画室里。”
傅景丰问她。
他从没想给她布置一个画室。
可是那个原本空荡荡的房间里,才没多久,就成了她的专用画室。
甚至无需过度的装修,她里面全是画,墙上,地上,也都是色彩。
“我不是一直把自己关在画室里,就像是你忙起来会一直在办公室,是一样的。”
她希望他明白,她只是在做事。
傅景丰看她那么执拗就没再说别的。
顾唯一这才转身往下走。
可是午饭后,她又是在画室里一整个下午。
安安在练琴,傅景丰陪老太太在客厅追家庭伦理剧,妻子的诱惑。
老太太边看边瞪他,还故意说给他听:“这男人啊,一旦不爱自己的妻子,就没好下场。”
傅景丰听的苦笑,却并不理论。
老太太问他,“你笑什么?”
“我错。”
傅景丰努力表情严肃。
“我这是在帮你,难道你真想离婚呀?”
老太太像是深知他内心的样子,又问道。
他原本压不住的嘴角瞬间压了下去。
是啊,他真想离婚呀?
“都说女孩子是要哄的,说了八百遍也没用,你知道吗?我感觉唯一快要飞了。”
老太太说到后面突然凑近他,悄悄告知。
傅景丰听的心里一凉,疑惑的看向她。
“你不信你尽管继续跟她冷战,我保证你很快就会失去她。”
老太太声音压的很低,但是听在傅景丰心里却并难受。
她要飞去哪里?
他不是已经拦下了吗?
如今家里这么多人跟着她,任她走去哪儿也飞不出他的视线。
——
晚上顾唯一洗澡的时候跟温馨通了电话。
手机开着免提,温馨说:“我这才走了几天就发生这么大的事情,傅景丰真是,不过结婚证怎么会丢呢?”
“是啊,怎么会丢呢?”
顾唯一躺在浴缸里望着屋顶百思不得其解。
“是傅景丰。”
“傅景丰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