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将王屏藩,麾下1000多人,除了身边的亲卫是铁甲兵,其他的大部分都装备重型布面甲,还有轻型布面甲。
小主,
面对这种50g的大铅弹,毫无招架之力,一弹四洞,甚至一箭三雕,全部肢解,极度残暴。
“格老子的,嫩你娘”
副将王屏藩,忍不了,一把推开前面的亲兵,看着他的军阵,一片狼藉,遍地尸骸,残肢断臂,破口大吼。
先是虎蹲炮,被压着打,然后又是鸟铳手、弓箭手,弹雨箭雨,最后再来一波大铅弹雨,铁头娃也扛不住啊。
“去他娘的,守个锤子”
“兄弟们,有死无生,跟着俺,冲上去,杀”
副将王屏藩,双目眦裂,毛发皆竖,拔出腰刀,对着他的部下,振臂一挥,恶狠狠的吼道。
不守了,不苟了,再这么站着躲着,继续被动挨打,弟兄们都要死绝了,还不如冲上去肉搏。
身为平西王麾下的猛将,向来只有他砍人,啥时候受过这种窝囊气,被蹂躏的这么惨。
“杀,砍死这帮龟儿子”
“嘭、嘭、嘭”
几十米的距离,瞬息而至,王屏藩麾下剩余700多人,一个猛子,狠狠扎进杨定的长枪阵。
冲在最前面的陷阵死士,双目爆裂,嘶吼着,一个个挥舞着长柄斧、双斧、双钺,砸向对面长枪兵的重盾上,发出嘭的一声巨响,纹丝不动。
一个个陷阵死士,惊愕不已,露出难以置信的目光,狗日的,什么材质?
“顶住,推,长枪,刺”
旁边的长枪兵哨长,左手持小圆盾,护着面门,透过缝隙,紧盯着前面陷阵的清军,抓住机会,对着前面的长枪兵,大声吼道。
就对面这点虾兵蟹将,就想破阵?厚重的硬木加上一层铁片,最外面再包一层牛皮,这种重盾,除了大炮,什么都不怕。
“推!”
前几排的重甲长枪兵,一个个身体侧蹲,死死顶着巨盾,喊着口号,万众一心,使劲往前,推出半个身位。
“刺”
后面几排长枪兵,眼前一空,抓准时机,双手紧握大长枪,瞪着牛眼,齐声怒吼,狠狠的朝清军扎过去。
“噗哧、噗呲、噗呲”
“呃哼,啊、啊、啊”
冲在最前面的清军死士,成了夹心饼干,前后被夹击,动弹不得,面对奇快无比、寒光闪烁的枪尖。
一个个躲闪不及,纷纷中招,一枪两洞,刺死或刺伤,发出渗人的惨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