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少虽然自己也能打打,但是谁家少爷是自己打架的?
多low!
也不多作声,站在那脸上摆着嘲笑的神色,仿佛打过来的不是沙包大的拳头,而是一团棉花似的。
这不,那花臂宛若一条狰狞地猛虎,刚一朝着费少咆哮地袭来,就突然在中途被掐住了脖子。
曲西博一把握住彪哥的右拳,那右拳在他手里也颇有些像女朋友撒娇时的小拳拳。
不痛不痒。
轻笑一声,也不乘胜追击,只是五指内握,慢慢使劲。
彪哥本来见一击不成,本想抽手,却不料自己这虎好似一头泥塑的牛一般,一头扎进那曲西博的手心便再也不受控制,陷入在里面。
只是从肌肤和筋脉传来阵阵痛意,疼得彪哥冷汗直流。
他倒也是硬气,疼成这样也不吭一声。
曲西博倒没想到这彪哥这么能扛,右手慢慢一转,握劲变成旋劲,同步着秒针,一点一点地顺着扭下来。
果然,这一下连彪哥都没抗住,看着自己的手慢慢成了麻花状。
他肌肉的筋挛收缩到了极限,紧绷着的手臂同时向大脑发送着无法忍受的撕裂感。
这是肌肉的求救,也是警告。
彪哥意识到自己再逞能,这只手就废了,他只得边上半身同步旋转着,边口中直哎呦叫痛。
那曲西博知道,少爷也不是真的想要废了他的胳膊,便冷哼了一声,将力道送了回去。
这一下,彪哥没稳住,直接摔了个屁股蹲儿。
肉眼可见的,本来就因为长期酗酒而偏向红棕色的脸,这下更是直接红成一片。
因为败得太彻底,自以为丢了场子,怒火中烧的他现在心里只有一个念头。
空手打不过你,老子看你敢不敢和片子比划比划!
他一下恼羞成怒,从背后拔出一把片子就朝着他们再次砍来。
“啐,少爷,退后一点。等下伤到你就不好了。”
曲西博一见这情形,也稍稍认真了些,他向前一步,朝地上啐了一口,全神贯注地盯着彪哥。
费少余光瞥了一眼,发现这曲西博不知道从哪里找的狗尾巴草,才刚刚啐到地上,合着之前一直在嘴里叼着?
这人怎么这么会装逼?
比我还装?
你是少爷还是我是少爷?
知道谁站C位吗?
说时迟那时快,彪哥朝着曲西博的脑瓜子一个竖劈,阳光闪耀,锃亮的刀面明晃晃地述说着凶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