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讯小吏提着蘸着盐水的皮鞭对着庄宅牙人就是一顿猛抽:“说不说,说不说,说不说。”
庄宅牙人被打的嗷嗷叫,哭爹喊娘,连连大叫:“大人,大人,你别光打我,你倒是问啊。”
刑讯小吏:“废什么话,连说什么都不知道,你说你该不该打!?”
“天啦~~~”庄宅牙人泪目满面,被鞭子抽的死去活来,像条案板上的鱼儿蹦跶:“我说,我什么都说,别打了,我承认,我赚黑心钱,我用虚假房源吸引客人,我还隐瞒房屋缺陷,我还搞阴阳契约,我胡乱收费,我吃完房东吃租户我两头都吃,我不是人,我犯法了,我认罪,别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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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萧鸿运起身走上前,对着刑讯小吏挥了挥手。
刑讯小吏见状,立刻抱拳后退一旁。
萧鸿运持扇负手上前,平视嫌犯:“叫什么名字,做什么的。”
庄宅牙人痛苦呻吟,缓缓抬头嘴边血丝缓缓滴落,胸前和腰腹被抽了几十鞭,皮开肉绽:“大人,我叫包安心,职业庄宅牙人,从事庄宅交易买卖租赁已有十年。”
萧鸿运说:“包安心,你奉谁的命令帮助李相思藏身,除了他们以外,你究竟还有多少同伙,其他同伙藏身于何处,暗地里到底在计划什么阴谋,本官劝你,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想好再说。”
牙人包安心呻吟片刻,喘着气说:“大人,我冤枉啊,我就是干庄宅租赁买卖的中介人,这个叫李相思的客人不久前找上我,说要租个宅子落脚,我就给他找宅子嘛,其他的事我真不知道了。”
“你这人不老实,本官要你说有用的信息,不是听你说废话。”萧鸿运指了指牙人包安心,随后对着一旁的刑讯小吏勾了勾手说道:“来,给他上点硬菜,帮他回忆回忆。”
刑讯小吏闻言,脸上露出残忍的笑意,上前一把将牙人包安心的裤子脱到脚踝,然后从一旁的铁炉里取出烧红的铁钳,在牙人包安心的裆部比划着,锋利的铁钳如同犬齿交错绽放出朵朵火花碎屑。
“小贼儿,我以前专门用铁钳给马阉割过蛋蛋,我们先割一颗,再割另一颗,保管割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