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师弟,在师尊面前,你难不成还想继续撒谎不成?”
宫家玉见顾晏尘不肯承认,便转过头,目光冷冷地盯着顾晏尘,神情严厉地呵斥道。
“呵,宫师兄说笑了。我没做过的事,为何要撒谎?”
顾晏尘也不知自己哪来的底气,挺直胸板,朝着宫家主回怼道。
“还有,宫师兄说我进入了宣诗瑶的房间,可有人证,物证?”顾晏尘顿了顿,直视着宫家玉冷笑着反问道。
宫家玉没想到平日里看似沉默寡言的顾晏尘竟然也会顶嘴,一张玉脸因生气而涨得通红。
宫家玉没有继续和顾晏尘争辩,而是重新转头看向了师尊说道:“师尊,诗瑶小师妹的贴身婢女就是人证。”
“呵。”听到宫家玉说的话,顾晏尘仿若听到天大的笑话般,不屑地轻笑一声。
“宫师兄,诗瑶的婢女也可以算是人证的话。那么,我是不是也可以作为人证,睁眼说瞎话,说是你偷了宣诗瑶的金手镯。”
“放肆,顾晏尘,你要胡搅蛮缠也要看看情况。”
宫家玉听到他说的话,气得差点说不出话来。
宫家玉说着,又朝白初屿行了一礼后,方才恭敬地说道:“师尊若不信,弟子可将诗瑶小师妹的婢女珠桃唤过来与顾师弟对峙。”
“叫就叫”
顾晏尘对此并不害怕,没做过的事情就是没做过。
而且,他不是小偷。
顾晏尘发现自己从未像现在这般,急切地想要向师尊证明自己的清白。
白初屿见此,并没有阻止。
灵霄峰大殿里,一众弟子都被沈逸召集了过来。
众弟子整整齐齐的站在大殿下,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大家抬头看向站在殿中央的师尊,只觉对方周身气息沉郁。
一时间,大殿中寂静无声,所有人大气都不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