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乞青颇为不自在的把滑落的包带往上提。
“哦……那两个,就是……把小耀打进医院过来赔钱的人。”
宫时暮眉毛微挑,看向妻子的眼神愈发不可琢磨,“单纯过来赔钱?没别的关系?”
陈乞青更紧张了,但想起母亲的那些叮嘱,赶紧强装镇定。
“你这话什么意思?怀疑我?”
陈乞青一被戳穿,就虚张声势大喊。
无论是在官场,还是在商场,这样连情绪都这样不好的人根本混不下去。
怪不得她的公司连年亏损,什么大订单都没有。
“我不是这个意思,但是……”宫时暮闭上眼,将胸腔内翻滚的心酸,往下压了些。
再睁开眼,他罕见地将商务谈判那套带到陈乞青面前,眉眼间满是胜权在握,笑得也格外耐人寻味。
只是静静地看着,就有一股压迫感直逼面门。
“你应该知道的,这个世界上只有我不想查的东西,没有我查不到的东西。”